“真是蠢。我说，你被人当枪使，那天的人就是她派来的。据我所知，说是我们做的，教唆你害人的，都是那个人吧？你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的，也是她吧？还有，那天你去那个酒吧，也是她叫你的吧？”
“……”
顾伊锦越说，陶典雅的脸色越苍白。
OK。
差不多了。
顾伊锦拍拍手，对外面的人喊道：“进来吧。”
那两个黑衣人立刻进来，都戴着口罩。
“把她丢出去，别伤害她就行了，我不想看见她。”
“是！”
陶典雅立刻就被抬出去了。
顾伊锦终于松了口气。
也只是一个被人搞的可怜人罢了，她不可怜她，但是也不想把她真的怎么样。
毕竟。
她们之间，还没有那么多的仇怨。
她该说的已经说了，要是她聪明一点点的话，就知道该转头去对付苏薇了。
给苏薇加了一个绊脚石，也还不错。
“锦锦。”
“啊？”
顾伊锦坐到床边，收起了一身的戾气。
程瑜有点踌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你放不方便回答。”
“方便，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就是……”程瑜咬咬唇，“我住院后的几天，你一直没出现，有个男人到医院来找你，似乎，非常的着急。还，有点恐怖，对那个手环也反应很大，他是谁？”
那个男人的气场太过于不一般了。
而且，作为顾伊锦的闺蜜，她知道顾伊锦的所有交际圈，却唯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
那天给她的感觉，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顾伊锦愣住了。
没想到夜辞找过自己，还找到了医院，让程瑜起了疑心。
他，真的很着急吗？
“锦锦？”
程瑜一连叫了好几声，她才回神。
“你要是不方便说，那就……”
“没事，没什么不方便的。跟你，我都可以告诉你，只是，你不能告诉第三个人，陆学姐也不行，家人也不行，可以吗？”
“嗯，我答应你。”
顾伊锦深吸了一口气，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词汇，缓缓道：“他，名义是，应该是我的老公……”
“什么？”
程瑜震惊地惊呼。
“嗯。我和宋文旭分手了，因为一些原因，和他达成协议婚姻，各取所需，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基础，只是合作人。你，可以理解我吗？”
程瑜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是因为家里吗？”
“嗯。”
“我理解你。”
“我没有跟你说，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这段关系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或许只是短暂的一场风花水月，不说也罢，既然你问起了我就告诉你。也谢谢你的理解。”
“没事，要是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就算我帮不上，我也想帮你分担一点。”
“嗯。”
其他的，她就没有再问了，这个话题也就终止了。
老公。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对别人介绍夜辞吧。
只是协议，没有感情基础。
这才是前提。
虽然最近夜辞的态度很反常，那也只是一时的反常罢了，他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帝王般的存在，如果一时厌恶了，那她就会被毫不留情地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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