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小凡再次清醒眼中的光辉就好像经历了无数岁月洗礼的老朽，却又再次被心灵上的错位感将那些老朽的波动拂去，之前梦中的记忆好像就成了被薄纱笼罩的梦呓。
追之不及，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一样。
“那...那些都是什么？？”
商秀珣最终问出了自己的问题，那种经历太过真实，简直就好像她经过了一次轮回一样。
她在里面看到了没有遇到诸天小馆的自己，那是一种特别的经历，就如同她没有变动的话，就会经历那一切。
“一种可能...就如同黄粱一梦一样，那也是给当年那位书生经历一生的一种可能...”
赵悠乾并没有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放入这道菜中，真正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原因还是麟音将某些被食客忽略的脉络串联了起来，引导食客在那些世界里进行选择。
因为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所以往往在真实的世界里，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就是所谓轮回的真面目，只是对于这些食客来说已经足够震撼！
商秀珣并不清楚黄粱一梦的典故，可是此时她也明白赵悠乾口里的黄粱梦到底代表什么了。
难得的是，托尼.斯塔克也沉默了，他在自己的梦里看到了一个他千方百计却也无可抵挡的未来。
只不过...也正是因此，现在这些食客的未来都已经不可逆的开始出现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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