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
这是杨戬第二次，听到这两个字。
上一次，是从勾陈大帝那里，得到了雷霆大道之术。
据说，这是三千大道之一。
是天道赐予勾陈大帝的。
但是，当杨戬真的沉下心来，去研究，雷霆大道之后，他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勾陈大帝给自己的雷霆大道，其有局限性。
而既然是天道赐予，那就不应该有局限性。
除非，就连天道都无法掌控，真正的雷霆大道。
那么，天道与大道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莫非，天道之上，为大道。
而所谓的三千大道，其中一种，便是天道。
杨戬不敢继续想下去，因为，这已经超乎了整个洪荒三界所有人的认知了。
在红唤三界的人心中，圣人之下皆蝼蚁。
不成圣人，哪怕无限接近圣人，圣人也可在顷刻间，让你灰飞烟灭。
但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又是天道赐予。
所以，洪荒三界的人认为，天道便是最大的。
但现在，杨戬却是认为，天道之上还有大道。
这与他之前的认知，与所有人的认知，都是出现了悖论。
所以，此事就此打住，他不敢再去深究。
杨戬伸手，将一柄湛蓝之剑，握于手中。
这柄剑，便是代表水之大道的太古水道剑。
杨戬轻轻一挥，无形气浪，将虚空斩破了一个口子。
而杨戬，能从其中感知到的力量，远超乎他以往认知的任何武器。
哪怕是自己之前得到的四大灵灯，以及玥煌手中的红绣球，都是无法比拟。
这，究竟是何等恐怖存在。
杨戬试着，再去拿第二柄剑之时，他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入到了太古水道剑之中。
杨戬吓得，赶紧松手。
按照这速度，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体内灵气，就会被全部吸光。
可怕。
实在是太可怕了。
自己，仅仅是斩出了一剑。
自己的灵气，竟然就荡然无存。
并且，杨戬感觉，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斩不出第二剑。
至于其余四柄剑，杨戬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
五柄剑之中，那水之大道的剑，其散发出来的气息，最为微弱。
但就是这柄剑，自己也只能斩出一剑。
那再去拿其余四柄剑，又有何用？
杨戬的神识，从太古星河戒之中出来。
他抬头望天。
“天道？大道？”
他喃喃自语，真的有比天道，还要强大的存在吗？
若真的有，杨戬并不惧怕，去那所谓的大道之路，走上一遭。
之后的三天，杨戬便在华山休息，为去五方山做准备。
三天时间，杨戬在华山，做了不少安排，基本可以确保，华山不会有事。
至于三妹杨婵那里，杨戬也已经交代完了。
他让三妹，无需担忧。
此去五方山，不过是见几个老朋友而已，更有后土跟随，想来定然会安然无恙。
做完这一切，杨戬便与后土出发了。
此刻的后土，并未显出的人首蛇尾之相，而只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还别说，后土以人相显现，还算是一个大美女。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上位者气息笼罩，后土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御姐范。
不错不错。
自己身边，这几个女的，质量都很好。
后土是御姐范。
玥煌是萝莉范。
嫦娥是乖乖女。
敖寸心就是一个爱吃醋的邻家小妹妹。
想想夺舍过来之前的自己，连和自己说话的女孩子都没有。
人穷志短，谁愿意搭理你。
但再看看现在的自己，身边多少美女环绕。
“你看什么？”
后土发现，杨戬看着自己。
于是，她瞪了杨戬一眼，冷冰冰的呵斥道。
“切，你不看本帅哥，怎么知道本帅哥在看你。”
后土眼眸微抬，嘴角处划过一丝笑意。
“都说司法天神，冷若冰霜。”
“今日一见，怎么有些不太一样。”
“有趣有趣。”
后土简简单单几句话，把杨戬吓得不轻。
自从夺舍过来之后，杨戬为了防止暴露自己，一直是学着心目中的二郎神模样。
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要求近乎一致。
但刚才，看到美女，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差一点暴露了。
还好，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此处，除了后土之外，又没有其他人。
之后，一路之上，杨戬都未曾与后土，说过一句话。
他实在是担心，被对方发现，自己是夺舍过来的。
而就快要到了五方山了，后土忽然主动开口了。
“听说，三天之前，你昏厥于华山之巅。”
杨家嗯了一声，依旧不想多说话。
既然你说我应该是高冷的司法天神形象，那我就高冷给你看。
“天庭传你，有天道伤势。”
“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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