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这样吗？”
系统沉默。
“系统？”
系统依旧沉默。
“不用问你的系统了，但凡触及到系统核心任务的问题它都无法回答你，这是出厂的时候就已经设定好的规避原则，为的是避免宿主觉得自己是系统控制的傀儡。”
万古青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哑然失语。
按照他所描述的，自己的的确确就是系统控制下的一个傀儡，只是自己浑然不觉而已。
“是不是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曾经引以为傲的系统，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靠着系统摆脱这个世界的修炼束缚，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利用系统完成自己伟大的统一大梦，”
“忽然发现一切都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自己，就连自己统一大梦都成了别人利用的对象，所有一切都这么不真实，不仅不真实，曾经的美梦忽然间反而成了一场恶魔，是不是有那么一丝想要摆脱系统的束缚靠着自己的力量成就大梦的冲动？但是又摆脱不了长久以来对系统的依赖？”
白天凌走到万古青的面前，一字一句都如利剑一般插入他的心中。
万古青被说的心神混乱。
心中所想全部被他说中了。
“万大宗主，我才是上天派下来帮你的那个人，有我在，你上面所有一切的烦恼都不是问题，我不仅可以帮你摆脱系统的控制，更可以让这个系统完全听命于你，让你彻彻底底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系统左右和主宰。”
白天凌的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语，一字一句真如恶魔的甜言蜜语。
万古青彻底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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