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霄暗自思考之际，这学生会会长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不过不应该啊，这设备是自行关闭并且将你唤醒的，而只有脑电波动行到了某个峰值设备才会开启自动关闭功能。”
林霄稍皱起了眉。
这学生会前会长则接着开口，“也就是说，在你醒过来之前，你的大脑经过了十分剧烈的活动！”
说着，他又好奇地看着林霄，“你在醒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何止是记得啊，得益于全沉浸式虚拟游戏系统，在游戏内所发生的一切深深的印在了林霄的脑子里，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稍稍的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这前学生会会长和自己并没有利益冲突，更加不可能利用他的游戏游玩经历来对付自己，林霄把游戏内发生的一切一股脑的全都告诉给了这前学生会会长。
“知道为什么游戏内，人物的修为不是元力而是以战纹代替吗？”可当林霄的话落下之后，这前学生会会长却抛出了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难道这不是根据我的潜意识设定的？”林霄立刻开口向前会长问道。
前会长摇头笑了笑，“当然不是，将修为设定为战纹，是这台机器特意为之的。”前会长指了指那台沉浸式虚拟游戏机。
林霄也随着前会长的手指转头看了一眼虚拟游戏机，小声地呢喃着，“特意设定成这样？是有什么用意吗？”最后，他又奇怪地看向了学生会会长。
“当然！”前学生会会长点下了头，见林霄又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他好笑地感叹了一声，“明明在我搜集到的资料上，你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天才。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又你是一个十足的白痴呢？”
林霄低着头，眉尾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可不是嘛，在修行上林霄绝对算得上白痴，什么都不懂。如今能达到四级越元的境界，说白了靠的全是那杯不知名的血液。
他在天武学校上的倒也是武者班，可惜上课的次数加起来也不到十次，什么都没有学会。
于是乎，林霄只能向这前会长尴尬地呵呵笑了笑。
前会长毫不掩饰地嫌弃向林霄翻了个白眼，只是随后又向林霄问道，“就目前的理论而言，所有的武学家和科学家都认为武者所吸收的元力，极有可能就是宇宙暗物质，你知道吧？”
“当然！”林霄点下了头。这是武学最基础的理论。林霄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就不止是修行白痴了。
这前会长也点下了头，接着说道，“暗物质也和正常的物质一样，其构成也是层层递进，分子到原子，原子到夸克等等。”
听到这里，林霄的脑子一转，立马明白了这前会长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游戏里把修为设定成战纹，其实就是要让游戏玩家体会元力也是有构成结构的？”
“没错！”前会长愣了一下后，一脸欣慰的笑了笑。只不过随后表情又变得郑重了，“如果是直接把暗物质提出来研究，以现在的科学水平而言不是问题。但元力是武者利用功法粹炼过的。武者体内的元力虽然来自于暗物质，但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武质。”
“而武者体内的元力，从科学方面来‘解构’，目前还没有办法解构出来。所以想要把元力像正常物质那样，层层分级也没有办法做到。”
这一会儿，前会长又走到了那抬虚拟游戏机旁，伸手在游戏机上轻轻地敲了敲，“这台游戏机，最基础的作用，其实就是让游戏玩家体会元气更深层次的结构。用我们武者的话来说，就是陪养游戏玩家对元力控制入微的能力。”
“因为无法进行解构，所以游戏机自动将元力量化，改成战纹以便让武者能够熟悉。你在游戏里，想必也将战纹运用过一条一条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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