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琴之后，黄莺赶紧取出护手的乳膏擦拭在手指上。
“福晋，若是日后弹琴，就在手指上缠一些东西，好好的手指，都变红了。”
“多嘴。”
叶眉额头抽搐一下。
这会儿的人弹琴都是用手指，若是觉得吃苦，就甭弹了。
裹上一些东西，手指还能灵活吗？即使四爷手指都被摩出茧子，也没见人说痛喊苦。
她一个四福晋难不成要比四爷还矜贵。
“退下吧！”
叶眉说着，走到四爷身边。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爷今儿可是要在这边休息？”
“卿卿要赶爷回外院吗？”
“怎么敢呢。”叶眉说着，让唐辛把晚膳提了过来。
初秋有些冷，尤其是夜里，唐辛提上来的菜都是比较热乎的。
碗里的粥是小米粥，比以往多了一份糖心饽饽，肉羹跟鹿筋，这些放在往日比较少见的，今儿也摆了上来。
鹿筋书红烧的。
若是泡酒应该对身子挺好的，炒着吃味道也不会差，毕竟膳房里的大厨是专门研究吃的的，就算有什么不好吃的，也会去其糟粕。
夜里四爷吃的不少。
即使六分饱，也比两个叶眉吃的多。
放下筷子，二人一起洗漱一番。
坐在卧房的窗前，看向外面。
四爷突然说道：“卿卿不喜爷招惹其他女人，爷就不招惹，但是……”
叶眉懵了一下。四爷在说啥。
这是承诺不碰别人？这是真的？原本都不期待了，但是四爷说出这样的话，叶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心脏。
看着四爷小心翼翼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卿卿你得负责好爷，若是伺候不周，爷总不能自己憋着。”
“……”叶眉将手里仅有的手帕糊在四爷脸上。
什么鬼，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怎么伺候？
但是……
让这个年纪的四爷硬扛着，确实有些不道德。
行吧，那就用其他方式。
大不了就去青.楼找那些姑娘们学上一学。
只要不那啥，怎么啥都可啥。
叶眉看一眼天上挂着的月亮，总觉得有些不真切。
可能是在做梦？
也不对……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去学医术，哪儿会有时间做梦呢
“爷，您一言九鼎。”
“一言九鼎。”
四爷点头，声音深沉，带着蛊惑味道，叶眉脑袋晕晕的。
虽然心里明白，也承认男人的承诺向来是不能相信的。
但是这会儿，或许是月亮太好看，导致四爷也好看，脑子就忍不住想要去相信四爷的话。
鬼迷心窍，色也可以迷惑。
摇摇头。
背过身子，深深呼吸，好一会儿回头，四爷依旧站在窗前，一手背在身后，微微抬头……
那就信上一次？
“爷，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好！”
四爷收回目光，伸手把窗子给关上。
看一眼叶眉，眼神里带着邀请，两人一起躺在榻上。
月亮躲在乌云后面，帘帐拉上，呼吸声交错。
暧.昧渐浓。
一.夜过去。
次日叶眉醒来，看一眼旁侧空了的位置。
脸上多了几分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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