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瞅着似是陷入了噩梦中一般出不来的阿瑞斯，大佬沉吟了下，伸手拍拍他的脑袋。
“天使是有轮回的，他们虽然死的很惨，但，被送去了轮回池中，还是能够重新生成天使的，你下次还是会遇到他们的，所以，嗯，不用太过伤心。”
“这，我是知道的，可——”
阿瑞斯抬头，眼睛红红的。
“可，他们都没有了先前的记忆了，都已经是新的天使宝宝了，就算我下次见到他们，他们成都会成长成为新的小天使，也不会再认识我了啊，那么，他们还是他们吗？”
“这个也不难——”
这个对于大佬而言，不是问题的问题，让他瞅向阿瑞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轮回池的深处，应该有一面轮回镜，那轮回镜的作用，就是吸收那些去轮回之中的天使位的记忆，让其重新出生，如果，你想让他恢复先前的记忆——”
“你便要询问他们每一位天使，取得他们同意了，你才能去取轮回镜，让他们看到生前的一生，这样的话，他们也都会记得前生，也都会记得你，那么，他们还是他们，不是吗？”
“真的？！”
从来没听过这回事的阿瑞斯有些惊。
“我，我怎么从来没听天使们提过轮回池中还有轮回镜的？”
“那是因为——”
大佬慢吞吞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溪水，淡定解释。
“如果天使们都知道轮回镜一事，那么，一些包藏祸心，就像陷你的天使，就会通过夺走轮回镜，查看很多人的前世今生，然后，通过怂恿别人，去干坏事啊，毕竟——”
“有些天使，天生就是天使，而有些天使，却是从凡人升上去，被重新洗炼过的，也就是被重新有投入过轮回池，忘记前世今生的，所以，自然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这样?”
阿瑞斯喃喃自语。
“那，如果那些天使们，会不会看到更早的前世今生？”
“当然会。”
大佬把他拎起来，缩地成寸的消失在这片天地，亦继续道：
“不过，一般情况下，只能看到前一世，如果你想看到更多的，就要契约那轮回镜，唯有把轮回镜变成你自己的东西，你才能够随心所欲的观看不止一个前世今生。”
“啊，这么回事啊？”
阿瑞斯点头，表示了解，但，转眼的，他一把抓住大佬，有些兴奋的问。
“那，那，那我们能够通过轮回镜，找到那个陷害我的人，或者天使吗？”
“不然，你以为我现在带你去哪里？”
大佬瞅着反应不是一般迟钝的阿瑞斯，叹了口气。
“你可能，是真的有些笨啊——”
“……”
头一次被直面骂笨的阿瑞斯，张张嘴，很想反驳，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好像，跟该隐比起来，他确实挺笨的——
……有点儿打击天使了，让阿瑞斯垂头丧气的被他拎在手中，不想说话了。
他一安静，大佬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这让大佬伸手挠挠耳边，坏心的的想。
早知道这样能让他安静，就早点儿说他笨了！
害得这魂灯，一路上都在问东问西，叽叽喳喳，要不是看他还挺乖，早打人了好吗？
等大佬拎着阿瑞斯出现在天界的时候，阿瑞斯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了，而是错愕难当。
“你你你，你不需要天启天门就能上来的吗？”
“不需要啊。”
大佬戳戳他，又冲他扬扬下巴。
“走，去轮回池。”
“……”
还想说点儿什么的阿瑞斯，被他这么一岔，给忘记了，只能挠挠头，跟做贼似的东瞅西瞅，试图避开天使们，去轮回池。
看着他那傻样儿，大佬又是一叹，无奈了。
“好好走，他们都看不到你，不信，你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试试看？”
？？
这话，让阿瑞斯又是一懵，不敢置信扭头看着他。
“看，看不见？”
“对。”
“……为什么？”
阿瑞斯是真的不解了，懵了，反手指指自己，又指指那些在不远处路过的天使们。
“他们，我，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不是说，天使们的双眼能够看通一切黑暗的吗？也就是说，没有什么是能瞒过天使的眼睛的，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看不到我们？是，是你做了什么吗？”
“对。”
大佬干脆利落的点头，却让阿瑞斯懵懵的眨眨眼。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想告诉你。”
他这突如其来的任性，把阿瑞斯给噎住了，让他无奈中，竟然带了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望着他，小声咕哝。
“该隐有时候，也是意外的可爱啊——”
？？
大概，顾，应该是很少被人说可爱的大佬，瞅瞅面前这魂灯，狐疑的上下打量着他，认真问。
“你知道可爱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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