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金云飞和蒋宗耀商量好了似的，分别伸手指着对方。
曹顶贵哈哈笑道：“你俩几个意思啊。”
金云飞忙道：“老曹，肯定是老蒋领头。”
蒋宗耀摇着手道：“不不。云飞，肯定是你来领头。”
“得，你俩客气上了。”曹顶贵道。
金云飞道：“应该是老蒋领头。老蒋，就是别的什么都不讨论，也该是你来领头，因为你钱多啊。”
“庸俗，云飞，你太庸俗。我有一个致命伤，云飞你知道吗？”
“哦，什么致命伤？老蒋你说。”
蒋宗耀道：“年龄。我快六十了，一个六十的老头儿，去统领咱们的新兴事业，会给人以强烈的不安全感。而你恰恰相反，三十七岁，对创业者来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云飞，就这一点，你就把我给比到沟里去了。”
“客气，老蒋你太客气了。”
“还有呢。老曹，老伍，老乔，云飞还有一个优势，是我难以比拟的，那就是名人效应。”
曹顶贵笑道：“老蒋，你还别说，这家伙现在确实是个大名人了。”
蒋宗耀也笑着点了点头，“我，蒋宗耀，归国华侨，也就有点资本而已。放在全国范围内，我这样的人，没有几十万上百万，起码也是成千上万。”
顿了顿，蒋宗耀指着金云飞道：“而他呢，全国百佳民营企业家之一，制鞋行业的扛鼎人物。都三十七岁了，高考还能考出六百二十几分。据有关部门的数据，金云飞这个名字，名人效应指数竟然高达百分之七点三二。”
“哎，哎。”金云飞问道：“老蒋你说说清楚，什么叫名人效应指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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