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陶莹接着说：“我觉得应该可以商量，莫总那个人蛮好的～”
叶零听到此处，狐疑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陶莹笑着解释道：“就比如今天这个试妆定方案这个事情，按照道理来说其实应该是我带着你飞回s市进行的，可是人家莫总考虑到你在这比赛，所以最后竟然选择了费事又费钱地，亲自带着一大帮人飞过来找我们～”
费事又费钱？还亲自？
叶零听到这几个字，更加狐疑：“……这个事情是他主动提出的？一开始就提出了？”
“提出是他主动提出的，不过……”陶莹喝了一小口水之后，才继续说，“不过他是先问了一下我的意见，然后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的。”
“你也知道的，我们两个现在同进同出的话危险系数太大了～我当然是越少跟你同框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连这栋别墅的大门都不想出～”
叶零听完陶莹的前一句话，他握着拖把的手就下意识地紧了紧。
他用听不出语气的声音，放佛想要确定什么似地问：“那你的意思是……他是考虑了你的意见之后，才提出主动带着人过来的？”
陶莹直到这个时候才忽然意识到，今天的叶零……似乎问题有点多？
“咦？”陶莹眯了眯眼睛，发挥着不懂就问地优良品德，反问他：“你今天怎么忽然喜欢刨根问底了？”
叶零：“……”
叶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好，陶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听到她在电话里问：“莫总，你是不是快到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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