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怡柳,你也知道在湖中无助地惊恐!
直到爬上岸,才发现夜铭熙也在岸边,冷冷的目光扫过她,眉头狠狠一皱。
她擦了把脸,望着波澜起伏的湖面,拳头攥得很紧很紧。
“哗”,水面冲脱出两条身影,将已尽晕厥的菖怡柳捞出水面。
小碧跟在两人身后,焦急地指挥抢救着,过了好大一会儿,菖怡柳才吐出几口脏水,睁开了眼睛。
第一件事,便是冲向岸边的她,一耳光挥上去,“你是想害死本王妃啊!”
她回过脸,心脏突突地跳着,胸膛起伏不平。
挥出一巴掌,照着菖怡柳的脸还回去,却被一只手腕紧紧地钳住,“你们两个都给本王住手!”
“王爷!”菖怡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湿漉漉的脸上梨花带雨,“王爷,您一定要替柳儿做主啊,这个贱女人想将柳儿淹死!”
夜铭熙盯着地上狼狈的身影,眸中凝出意思鄙夷,看了许久才将目光投向身侧的她,“怎么回事?”
她任由他扼着手腕,语气不减,“是她抢了奴婢的东西,先动的手。”
“本王妃就是想看一下而已,你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什么不敢让人看的?”菖怡柳满脸委屈。
“袋子?”
“就是这个!”一边的小碧早凑上前将袋子递进了夜铭熙手中,“就是为了这个袋子,那个贱婢就将我们王妃拖入了湖中。”
夜铭熙眉头皱了皱,松开她的手腕,将手中的袋子打开。只见袋中除了几条看上去破旧的棕色布条外,就只剩了几瓣粉红色的木槿花瓣,此外便别无他物,不由眉毛凝了起来,“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将柳儿拽下去的?”
她冷冷盯着地面,声音却是毫不退让,“东西不分贵贱,或许在王爷与王妃眼里这袋中装的只是破布,但是在奴婢的心里,它却比金银财宝都珍贵,谁敢碰奴婢珍贵的东西,就别怪奴婢跟谁不客气!更何况,就算是我将她拽入了湖中,也是她们先设计的我!”
“你血口喷人,”菖怡柳故作可怜,“明明就是你自己掉进去的!”
“住口!”夜铭熙眉头一凛,“在水中打架没打够,到了岸上还想接着打?”
“我――”菖怡柳扁了扁嘴,顿时噤了声。
她望着地上故作可怜的菖怡柳,只觉心里厌恶的很。
他睥一眼手中的袋子,“菖蒲,我倒还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等本事,连本王的王妃都敢‘不客气’!”
捏着衣角的手愈发地紧,“王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必费如此多口舌?”
“哼!”身侧发出冷冷一道鼻息。
许久的沉默。
一只袋子被扔到她的脚下,耳边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一丝感情,“三日之内,不得踏出碧落轩半步。下去吧。”
她捡起袋子,身子却未动,只是将袋子的口袋扎得更紧,唯恐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夜铭熙瞟地上身影一眼,转身离开,“你也起来吧。”
一边的小碧,立即跑上前去搀扶起了菖怡柳。
她听着他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没向他离开的方向看上一眼,只觉捏着袋子的手微微颤抖得厉害。
“菖蒲,你敢这么对我,本王妃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菖怡柳拂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小碧的搀扶下显得狼狈不堪,对着她咬牙切齿。
“静待出招。”手中的袋子被攥得皱成一团,“只不过,奴婢也请王妃记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王妃如果太过分,就别怪奴婢被逼急了六亲不认!”
菖怡柳目光一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妹妹应该更清夜!”咬牙挤出“妹妹”二字,本从未想过在夜铭熙面前揭发菖怡柳的身世,亦不想破坏她与他之间的幸福,只是她不要太过分!“我想假若有一天,王爷知道了王妃的真实身份,知道王妃为了做官小姐竟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认,恐怕就再也不会因为你是菖侍郎的女儿或者是一个单纯没心机的女人而倍感荣耀了吧!”
“菖蒲,你!”
“菖怡柳,不想跟你抢、跟你斗,是因为我是你姐姐,我让着你,而不是我怕你!可是假若你连最后一分姐妹情份都不菖,就别怪姐姐到时拉你一起垫背!”
转身离开,傲然的脸不带一丝暖意。
“小姐。”身后,小碧搀扶着菖怡柳的胳膊,“咱们赶紧回去吧,您的衣裳――”
“滚开,没用的东西!本王妃自己走!”菖怡柳却愤愤地将身侧的人一把推开,掳起湿漉漉的裙裾眼神盛怒而去,菖蒲,我们,走着瞧!
掌一盏孤灯,借着昏暗的光线,将白日里摘下的花瓣悉数从袋子中勾出,粉粉的花瑛柔柔地打着卷,飘在洁白的宣纸上,像画在纸上的蝶。
木槿花清热凉血,能解毒消肿,采它来,本是为着小黎的,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却反而成了她的治疮良药。
拿出一只翡翠青绿捣药罐,将木槿花瓣悉数搁进去,这碧落轩虽冷清,却什么都有,连这捣药的器具都一应俱全。捣好了花瓣,她已利落地解开了衣裳,捣碎的花瓣就着花汁被悉数敷在胸前的伤口上,被蛰疼的痛苦瞬间让她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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