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和魔法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们东方人就不用你们所谓的仙术杀人吗？”
冯猛无言以对，他说的是实话，仙术是杀人的利器。
“什么事都有好有坏，谁能确定这种事情。”
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表现。
“那么，就这么问。你能够成为神灵一般的存在吗？”
安德烈的口气变了，表情好像变成一个不相关的人。
“大概不会吧。”
虽然说出的是不确定，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那你凭什么教我女儿修练你的仙术。”
“女儿家多一点防身的本事总没有错，不是吗？”
“早这样说不就可以了。”
先前跑走的安德烈的仆人回来了。对安德烈做了几个手势，安德烈点头对冯猛说到。
“那些称霸世界，活到千年万年都是虚的，没有什么比自身的安全更重要。”
“你同意了？”
“适当教授我女儿一些可以防身的东西就好，当然这个需要她自己的同意。”
“在我的国家，一般父母决定的事，儿女是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的。”
“那还真是可怕。哈哈哈！”
安德烈突然笑起来，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连自己都做不好的事，要求别人就一定会成功吗？好奇的事，没有那个能力就不会再去好奇了。”
冯猛跟着他笑了两声，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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