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长老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你别得意得太早。就算王动这次能蒙混过关，进了仙渺宫后也必然会原形毕露。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保得住他！”
“你这又是何必？”灵虚长老叹了口气，“咱俩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深仇大恨？呵~”碎星长老冷笑，“清虚城的紫露真人你还记得吗？当初如果不是你，紫露真人早已成了我的道侣。”
灵虚长老嘴角一抽。
他当然记得。
紫露真人那疯狂又执拗的性子在当初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他当初会决定离开清虚城，这位紫露真人居功至伟。
“她喜欢谁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灵虚长老无力地叹了口气，“何况，我根本不喜欢她，也没想过要跟她在一起。”
“是。你是没跟她在一起。”碎星长老的语气愈发阴沉，“结果你一走，她就认定了是我把你逼走的，追杀了我整整十年。”
灵虚：“……”
难道这也是他的错？
“还有百草窟的东菱仙姑，琅嬛仙府的清灵仙子，青玉洞天的茗笙仙君……”碎星长老咬牙切齿，“还要我再一一举例吗？”
墨羽：“……”
这也太惨了吧？
灵虚长老也被他说得头大无比，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我相识多年，共同认识的女修多不甚数，也不是每一个都是如此。何况，我本就不喜欢她们，也没想过要跟你抢。”
碎星长老义愤填膺：“那墨羽呢？墨羽总是你主动要跟我抢的了吧？”
这话一出，灵虚长老还没说什么，墨羽镇守使却蓦然冷哼了一声，扭头扫了碎星长老一眼。
碎星长老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激愤之下说太多了，连忙紧紧闭上了嘴巴。
灵虚长老白了他一眼：让你乱说~，这下可怪不到我头上来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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