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唱歌，拍照合影……好几项陆陆续续的结束，终于到了散会的时候。
“澄，你先去打车，我一会儿就来。”
远离人群，出门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紧接着寒舞就跟在后面过来了。
“我们必须敌对吗？”
“怎么可能，只要你不妨碍我，我们就可以好好相处，无论你想做什么，想玩什么我都答应。或者，换成小澄的身体和灵魂也是可以的。”
“你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活在这世上的，还要故意激我吗？”
“那就抱歉了，我最喜欢的还是你，我们也只能对立。现在你是绝不可能战胜我的，镰刀送你了，就当是礼物。这次我想好好玩玩，所以，在我满足之前，千万不要绝望啊。”
话落，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无声无息凭空消失，在程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瞬移离开了。以前一直给自己假想未来遇到的对手会多强，这第一次遇见能算的强的，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寒舞的修为不是这个世界的层面，以前遇到的那两个天花板战力，修为上确实是人能在这个世界，到达的极限。寒舞的水准，应该在最外层的高阶位面。回去以后，必须同黎商量一番了。
出门找到陈澄，一块乘坐着出租车回去了，从见到寒舞起，陈澄就一直有种不安，往事的不断的浮现在脑海中。幸好，程诺在这里，只要程诺在，那就不需要太害怕。
归途的路上，程诺还把这次事情，发到了位面交流群。
王陆：这个寒舞是什么人，很特殊吗？
宋书航：和群主处过两年，从未加入位面交流群。
王陆：宋大佬都不敢开玩笑了，这事看来很严重呢。
按照王陆记忆中的宋书航，要不严重的话，说出来的应该就是群主的小情人，回来调情之类的。
冥王：上次我们没有也没有见到，这次是有可能对上吗？
琦玉：有必要的话，清空积分我也会过去帮忙的。
程诺：那就不必了，未来肯定会有一战，但不是现在，而且实力上，可能也就戮默能坚持两个回合。现在的她，比上次见面更强了。
王陆：既然上次能战胜她，那这次总有些可能吧。
程诺：严格意义上，上次也不是我凭实力战胜的，而是那最后她没有任何抵抗。那时候她就比我强大的多。如果是当时的作风，这个世界还有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她说满意之前，千万不要绝望。
时崎狂三：至少，到最后你的女朋友都会是我，对吧。
程诺：嗯，从她做下那件事起，我就不可能轻易的原谅她了。
在私聊界面，知情者纷纷告诉王陆，陈澄会死，就是因为寒舞。
回到别墅，程诺就立刻进入了游戏。意识来到虚拟角色中，打开房门，能看到的还是一望无际的水。逛了几个船舱，找到黎，带着她回自己房间，布下隔音阵法。
“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不过听说男人总会想要和女人做一些事。”
“什么事啊。”
“不清楚……”隔音就是不想让清莲霜雪知道发生了什么，船上另外的人就剩下交流群的成员了，没什么必要阻碍。这两个不知情的小家伙，倒是在这里猜错了事，还确信了。
“所以，你是饥渴了？”
“我是来问正事的。”
“好吧，你问吧。”
“寒舞，她现在什么实力。”观魂术就是黎教的，程诺不认为黎看不到他的记忆。
“然后呢，知道了又能怎样吗？”
“还请回答我。”
“等同于我的全盛时期，你所说的坚持两个回合，其实也是做不到的，戮默对战那个境界的存在，被抹杀也不过一念之间。”
戮默本身就是中层位面的法则本源，层次高于其他所有人，所经历的岁月更是难以计数，交流群里的人同程诺全盛时期交战，还能保持胜多输少的，也就他一个。
以死相拼死斗最强战力戮默，综合战力最强程诺，抹杀也不过一个念头，很接近了。内心有个答案，很接近现实了，那是什么，程诺再去想已经想不起来。
“我的傻徒儿啊，算了，我给你指条路，还是这个游戏，努力升级吧。为什么我会受到天地压力，她就不会？天意是公平的，它从不偏袒任何人。她也是受到法则压制的，不能贸然出手，所以不用想着如何与上帝为敌，她要对你动手也只能是通过这个游戏，这里的水，比你看到的，要深。”她所说的上帝，是指像她一样高阶位面实力的人，生死存亡只在对方一念间时，是不是上帝，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这或许就是唯一的方法，无论前后发生过什么，有心无意之间，一切都在指引着一个方向，这个游戏背后的秘密。
撤去法阵，开门出去，没必要呆在那里多想，有什么事，战斗中慢慢想。早就下定了决心，这次的事，只不过提醒催促了一下。把鱼竿拆开，取出鱼线。
没有事先准备绳索，事出突然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品，用魔力给鱼线附加韧性和强度，勉强算是能用。附魔结束后，在船的护栏上系牢，另一段系在自己身上。
然后，一跃而下，跳入水中。这里明明像海一样广大，为什么还被称作河流，因为这里有着河流的特征，它是流动的。碍于太过广大，看起来就很缓慢。从始至终船是向着一个方向去的，但是最终到达的位置，会和直线上的有所不同。不过同时因为一州之地更为广阔，所以不用担心到的地方不是要去的辽原。
有魔力支持，在水下活动的时间很长，既然要练级，在这有点血就能引发兽潮的地方，岂不是最合适的。在胳膊上划开一个小口子，流出一点鲜血。接着，闻到了血腥味的食人鱼群，便从四面八方拥挤了过来。
水性再好，水下行动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受阻，所以相对而言，魔法更适合水下。而能用的技能，也唯有……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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