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为什么为什么!完全不会,这不算什么!而且又很适合。我前阵子看到时,其实也很想要喔!而且如果我买到了,绝对会戴来学校并且戴去打工。一定要戴着,否则光是拥有又有什么意义!耶——好好喔,好羡慕,靠近一点让我看。啊——真的好美!”
几乎靠着蛮力一步步拖着贺甜往前走。
……话说回来,这根本是杞人忧天。
她只对路兰说声:“从对面的出入口大厅出去!”
“啊,当然是我请客,别担心!麻烦你们陪我,我出钱是天经地义!另外,我也可以就我知道的范围,告诉你们上课的信息!”
……上课信息这种事情连其它大学的学生都知道吗?
路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对于不知所措的新鲜人来说,既然这样也只好接受了。
“我一年级时,学长姐也用这种方式教我许多——啊——真怀念春天这种气氛!这个时期的空气有股莫名的独特感觉!不觉得心跳加速、兴奋期待吗?”
是的,心跳加速,兴奋期待。感觉上只有配合对方的雀跃,笑脸加以响应。因为他们也是这么做。
被学姐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手拖行,贺甜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路兰。光是看到她的眼神,路兰就知道贺甜感到为难,路兰也是一样非常为难。突然出现的学姐让他们感到不对劲。爽快、开朗、说了很多话,结果还是不晓得她想说什么。话说回来到底为什么被她拉着走?要去哪里?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哎呀,有什么关系。跟去看看吧——路兰轻轻点头,以唇语回答转头看着自己的贺甜。
和贺甜一起前往咖啡厅和学姐说话,感觉很难有机会再次遇到这么罕见的经验。这是少有的难得机会。至少路兰自己绝对不可能随便找贺甜喝茶。再说学姐的用意虽然不明,不过好歹是个美女。
再加上最重要的是这是第一次有社团找上贺甜,路兰觉得机会难得,就要积极把握。
当然路兰不知道贺甜真正的想法。
或许她真的很孤单,没有人主动和她说话,为此感到难受。
也许一切都是谎言,事实上她一点也不寂寞,露出那种表情、用那种声音说话,都只是为了从路兰那里套出柳真的情报采取的同情作战。或许没有柳真的社团活动,有没有受到邀约都无所谓。或许柳真之外的人她全都没看进眼里,一点也不在乎。
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欺骗,那就被骗吧——路兰心想。柳真因为讨厌而闪避,其它人也全都站得远远,独自面对寂寞的贺甜好可怜。不管是骗人也好真的也罢,每次看到这样的贺甜,路兰的心口都觉得一阵疼痛。
就算被骗也甘愿。路兰想替贺甜的孤独做些什么。但是他不会透露柳真的个人情报,
既然如此,就顺着这个不可思议的状况走吧。
贺甜偶尔回头确认路兰还跟在身后,一边被学姐拉着手离开校舍。
如果像这样接受社团邀请,听学姐说话,进而参加迎新会,姑且不论是否要正式加入这个社团,至少也算交到朋友。只要观看不同的世界,相信贺甜一定会有收获。
这样做或许是我多管闲事,确实如此。
不过就算这对贺甜来说只是多事也无所谓。那是贺甜利用我这个单纯笨蛋的同情心之后,应该负起的责任。
总之此刻的路兰使尽全力想要拯救贺甜的孤独。
......
路兰正在打电话。
星期六的上午,日晒强烈的车站月台人烟稀少,四人长椅上只有路兰一人。他的眼睛因为刺眼阳光眯起,伸直双腿坐在最旁边的位子,将小小的尼龙包从膝上挪到身旁摆好。
我站在路兰身边,耳朵靠在发出通讯信号的手机另一侧。
按下快拨键拨打母亲的手机,但是电话才响了一声,接起电话的人是父亲。路兰听见他的声音,有点吓了一跳。不过立刻发现对方是谁,有点冷淡地说道:「喂,是我,万里。」
『啊啊,喔喔。』
可听见父亲也以同样冷淡的声音回答。
「妈呢?」万里问。『在厨房。』父亲回答。『你等等,我叫她听电话。』听到父亲的话,路兰快速响应:「不用,没关系。我只是要说社团有宿营,我会外宿一晚。」
有三名星期六却是西装打扮的上班族走近路兰坐的长椅前面。路兰连忙把非法侵占座位的包包重新抱回腿上。
「我会再打电话的!」
『喔喔。』父亲回答。路兰仿佛在和父亲比赛谁先挂电话似地快速切断电话。只是这样的对话而已,路兰却顿时感到筋疲力尽。也不是和父亲发生过什么事,却不自觉地就是感到紧张。我也不是不懂这个心情,只是有点好奇父亲对于路兰的态度有什么想法。
希望他没有因此而受伤,或是感觉有所距离。
若无其事地拨拨浏海假装没事,路兰看了白己的T恤侧面,对着没有变化的侧面微笑。安全过关——从鼻子呼出一口气。前阵子的某个晚上,父亲突然打电话过来:『如何?你在做什么?还是老样子吗?』话题没有发展也没有持续,曾让路兰里痛苦了三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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