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千芊面前那样尴尬地与贺甜分开,而且也没收到任何短信回复.
路兰原本很担心不晓得会有什么发展而感到焦虑,结果只是杞人忧天。
没有留下任何余波荡漾的问题。
路兰希望能够起死回生而传送自己煮的白菜锅照片。
过了一会儿才收到贺甜的回信:对不起!手机放在包包里,所以一直没注意到手机响!
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两人之后也很平常地用短信交谈,一切雨过天晴。
今天也是如此,路兰,贺甜一同前往参加社团活动。
他们的友情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延续下去。
贺甜对转头的路兰可爱地嘟嘴说道:「等一下要跳舞,所以不劳你操心。再说如果没有那堤,我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你又来了——路兰伸出手指,开玩笑回应:「现在装模作样说这种话,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是说真的!这叫咖啡中毒。从初三暑假开始每天都喝,不管是下雨天、刮风的日子、晴天、在东京、在夏威夷、在纽约。平常基本上都是点健康的豆浆那堤或无脂牛奶那堤,今天难得点了一般的那堤,这是为了跳阿波舞做的准备。如果跳到一半血糖太低头晕,未免太丢脸了吧?所以我事先补充足够的热量。」
贺甜露出完美的招牌微笑。如果星巴克要拍新广告,演员一定是贺甜。
另外,贺甜似乎真的打算积极参与祭典研究社的活动。
她的干劲也表现在今天的打扮上。深棕色头发高高扎起,纤细脖子没挂项链,耳环也改戴小巧的单颗钻石,外面难得穿着及膝短裤,针织上衣也是不怕沾上汗水的简单款式。不过如此运动风的打扮对于贺甜来说似乎不是为了要跳阿波舞,只见她除了肩背装有课堂资料夹的包包,手里还拿着一个纸袋,里头装着折好的T恤和运动裤。她的运动风打扮虽然只是为了气氛,也足以说服路兰。。
「原来是打算跳到变瘦……」
可别因为汗水的盐巴而坏掉喔……这句话如果说出口,贺甜肯定会不高兴,所以路兰没有说。不过他的确有这个想法。
但是贺甜似乎听见路兰的心声:「路兰同学,你正在想反正我也跳不好吧?」
贺甜一边斜眼看着路兰的侧脸,一边快步从后面超越路兰。颜色比平常浅的唇蜜在阳光照射下发出美丽的光芒。路兰看见她嘴边挂着恶作剧的笑容。
「我、我没那么想、没那么想!那个想法只——有闪过脑海一下!」
「算了,无所谓。反正你看好了,我今天一定会洗去污名,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叫我这种丢脸绰号了。」
莫名充满自信的贺甜回头看向路兰的脸:「上次跳得很糟的事实我已经检讨过了,也知道原因了。」
「啊啊,缺乏节奏感吧?我也觉得是这样。还有身体僵硬有如岩石。真的很夸张呢,贺甜同学明明还年轻,真可怜……」
「才不是!是我没打开心房,才会弄得那么难看。的确……那天的我几乎快要被所有事给压垮,对于一切都感到胆怯,很悲惨又对一切感到悲观……」
她喝了一口那堤咖啡:「……不过今天的我和那天不同。我重生了,而且绝对不要再变回那个悲惨的我。全新的贺甜子要以开放的心情积极迎接全新的挑战。对音乐敞开心!对节奏也敞开心!不在乎众人是否看着自己!简单来说,我认为跳舞最重要的就是要抱持这种想法。重要的不是身体,而是舞者的精神、灵魂的存在。难道不是吗?观众就是因此记住那股感动的,你说对吧?你也有同感吧?肯定没错!」
贺甜一边看着路兰的脸一边倒退走,得意洋洋地将那堤咖啡杯靠,不停眨动浓密的长睫毛,一对像要把人吞没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所以根据这个理论来说,我的确『能够跳舞』!」
她大刺刺地站在路中间。偏颇理论出现了。迎面走来的上班族一脸困扰地皱起眉头,闪过挡路的贺甜。
「或许是这样吧……」
嗯——路兰有些怀疑。但是——
「绝对是那样!哎呀,不过……有一个问题。」
贺甜缓缓弯腰拉起裤子。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路兰看了一眼。
「……啊啊啊……!」
捂住自己的嘴巴。刚才那是惨叫。他因为令人震惊的光景瞬间感到晕眩,手上的便当塑胶袋差点掉落。
「你觉得呢?它不但没有逐渐好转,反而变成这样。」
既然问我——
「你、你该不会是被毒蛇咬到吧?」
「大概吧。」
什么「大概吧。」那个不在乎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贺甜腿上有牙齿形状相当清楚的蛇咬痕。伤口红肿发烫,看起来很不舒服,四周还有内出血的蓝紫色与黄色诡异斑纹,情况相当严重。嗯——贺甜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腿,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这看起来好像EP的花样……路兰同学晓得吗?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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