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领完，程凌菲又让一等奖的三个人上来。林煦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她同样说了一句：“恭喜你啊！”林煦回以一笑。
还是林煦好，不像李月一样，和她道喜都还摆着个臭脸，好像自己欠了她两百万似的。
……
周日晚上，晚自习。
程凌菲已经将李月获奖的事情告诉了林仙女，于是林仙女在上完一节晚自习的时候点名表扬了李月。
李月本人当然是高兴地享受着同学们给她的掌声和祝贺，但是她也同时在心里想到了程凌菲，她转过头，冲着程凌菲一笑，轻声说了一声“谢谢”。
虽然因为她们之间隔得有点远，程凌菲并没有听见她说话，但是从她的嘴型还是能看出来。李月这个样子，程凌菲当然也不会去计较她之前的冷漠。
倒是坐在前面的李乔阳转过来，表情夸张，跟见了鬼似的。
“她这是冲谁笑的？我吗？还是你？”
程凌菲噗嗤一声笑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去上厕所吗？”
“去啊去啊，我刚想问你来着……”随后两个小姐妹就一起去了厕所。
第二节晚自习马上又开始了。在之前的教训下，现在的9班无论是早读还是晚自习的纪律都是相当好的。比如现在，教室里安静的不得了，只剩下偶尔的翻书声。因为9班的良好纪律，林仙女一般都不会来监督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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