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女孩秒变乖的应到。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穿成什么样你妈妈都能认出你来。还有，你算算，你上个月来了两次，哪次没撞过人。干嘛非要偷偷摸摸的。非要把医院弄的乱哄哄的你才甘心是不是？”护士有点生气的对她说到。
“是他嫌我丢人的。”女孩说到。
“你整天烟熏妆，你爸不生气才怪，这次不会又画了装来的吧？”护士问道。
女孩摘下墨镜和口罩还有纱巾，委屈的向护士说到：“这次可真没有。我素颜就来了。”
摘下墨镜和口罩的她，一头长发，标准的素颜美女。很难想象她画了烟熏妆是什么样子。
“你看你素颜多漂亮，干嘛非得画那么重的妆来气你爸爸。”护士说到。
女孩笑着不说话，一脸的叛逆。
姜超栩前一秒还一脸的愤怒，仔细看了一眼女孩正脸的时候愣住了。
“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姜超栩看着女孩愣神想到。
“一一，一一。”护士叫到。
“你敢嘛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后悔刚才对我的粗鲁行为了。”女孩喊到。
“喊什么喊？还去不去看你爸爸？”
“去，去，我现在就去。”女孩说着挣脱来姜超栩的手赶紧走。
“哎！她走了我衣服怎么办？”姜超栩生气的问到。
女孩还回头向姜超栩做了个鬼脸。
“衣服交给我，你跟我来。”护士拉着他说到。
姜超栩看到她做鬼脸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她？”姜超栩恍然大悟说到。
“怎么了？谁？”护士问道。
“刚才那女孩是谁？”姜超栩问道。
“哦！余主任的女儿，应该跟你差不多大。她好像叫余然。怎么？喜欢上人家了？”护士调侃他说到。
“怎么可能？我好像以前见过她。不过那时候她长的像鬼一样。还吃了我们好几碗面。”姜超栩嫌弃的说到。
护士有点懵。
“你们在哪见的？一会碰到了帮你问问是不是她？”护士说到。
“游乐园，鬼屋。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姜超栩咬牙切齿地说道。
护士笑了。
“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吧！屋里有空调，你先在这待会儿。一会给你送回来。”护士说到。
姜超栩脱下了外套，递给护士姐姐说：“谢谢你！”
“不客气，我尽量在夏主任下班之前给你弄干净。”护士说到。
“超级感谢！”
护士笑着那着衣服出去。
姜超栩坐到值班室的椅子上回想刚才的画面。
“余然？”姜超栩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念着女孩的名字。
此刻，女孩刚走到父亲的办公室。偷偷的拍父亲的肩膀喊到：“老余，我又来了。”
给她爸爸吓一跳。余协叹了口气，继续写报告。
“今天还像个人样。你怎么又来了？不怕你妈知道又追过来打你啊！”
“我来是想跟你说，我要去北京了。”
余协停下动作看着她：“一不一直在北京读书吗？”
“我说的是定居。”
“你妈又改嫁了？这次嫁北京去了？”余协叹气说到。
“不是改嫁，刚刚结束第三段婚姻的她，刚找了个国外的男朋友。说具体点，就是个美国的小老头，今年50岁。年薪百万，目前在北京定居。他对我妈一见钟情，打算让我们娘俩跟他一起走。”
“你妈同意了？”
“嗯！同意了。”
父母俩的对话特别像朋友。
“行，我没意见，我只有一个要求。”
“您说。”
余协看着她严肃的说到：“不准再去夜店。不准再把自己画的像鬼一样。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断了你的生活费。”
“我能，我能，我肯定能做到。”余然说着给老爸揉肩说到：“老余，你看我都要在北京定居了。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你两周回来一趟，那一回我没给你钱。每回都一千多。你自己还偷着从我手机里往外转。为这事你妈妈三番五次来找我，说我把你惯坏了。让我别在见你了。你忘了？”
“我没忘，可是，我真的不够花。”她撒娇说到。
余协叹气说到：“还不够花，每个月你从我这之前拿三千，你还跟你哥哥也要了吧？”
“没有。”她打死不承认。
“没有吗？”
“就一点点。”
“你妈妈每个月还给你两千。”
“现在给五百了。”余然说到。
“那还不是因为她发现我给的多了吗？”余协生气地说道。
“那，女儿得富养嘛！”
“你一个月五千多块的零花钱，还不够富啊！你自己不也还赚钱呢吗？每年还有奖学金。爸爸特别想知道你这钱都花哪了？”他把女儿拉到面前说到。
“那个，这个我也不好说，我们这艺术生花销大。”她吱吱呜呜找理由。
“你别跟我说这个，你每次要买什么我都是单给钱。你跟爸爸说，你是不是沾什么东西了？”余协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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