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脑海中传来的系统提示，江凡羽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懵逼。
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好不！
先不说苏婉的果断卖队友，就连火狐狸死的时候，那平静地表情，无所谓的语气……
这完全不正常啊！
“怎么样，它现在已经死了，你可满意呢？”苏婉神色平静地问道，仿佛根本没把火狐狸的死放在心上。
“啊?”江凡羽回过神，急忙回答：“满，满意！满意！”
“满意就好！”
苏婉嫣然一笑。顿时把江凡羽的眼睛看直了，就连旁边的白芊芊都没逃过去。
霎时间，江凡羽脑海中有一双桀骜魔瞳豁然睁开，白芊芊眼中则闪过一丝金光，仿佛有万民呐喊声。
二人当即回过神来。
“好强的魅惑！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笑容，就有这等威力，当真可怕！”二人心中感慨，对苏婉的实力有了一个深刻的体会。
恰在这时，他们忽然看见先前与宙铭拼杀地那只五尾红狐从苏婉身后浮现。
就在他们疑惑时，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红狐身上走出，并不急不缓地走到火狐狸尸体旁。
最终，在二人震惊的眼神中，红狐融入进尸体内。
紧接着，躺在地上的火狐狸尸体奇迹般的抽动了一下。
“这这这！怎么可能！”江凡羽惊骇失声。
“修仙问道，一切皆有可能！”苏婉嘴角微翘，轻声说道。
这时，躺在地上地火狐狸睁开了眼睛，眼珠子灵动的转了一圈后，站起来，抖了抖身体，带着些不满仰头看向苏婉：“哼，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苏婉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悠悠道：“是不是要我把你收回去才开心？”
闻言，火狐狸立马换上一张媚笑的脸，讨好似的说道：“那个，别当真！别当真！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咱俩谁更谁，我怎么可能不原谅你呢！”
江凡羽：“……”
白芊芊：“……”
上一秒还那么硬气，现在就怂成这样，你的铮铮铁骨呢？
“嗯！”苏婉发出个鼻音，接着看向江凡羽，解释道：“它只是我的一个分身而已，所以才会同意你杀它。”
“原来如此！”江凡羽恍然。
对于苏婉是狐妖，早在刚才第一次看见红狐虚影，他就已经有所猜测，所以并不惊讶。
刚刚还怂起来的火狐狸，不满意苏婉的对它的叫法，立即嚷嚷道：“什么叫而已？什么叫而已？我这么重要的狐狸，怎么能用而已来形容？”
对于分身的咆哮，苏婉只是淡淡地看了它一眼：“再吵信不信我换乖巧出来？”
听见她的威胁，火狐狸立马抬起小爪子，捂住嘴巴，表示“我不说话了”，那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这时，苏婉突然对着地面一抬手一招，那块玉佩随即从地下冲出来，被苏婉抓住。
“这玉佩就是山神印吗？”白芊芊好奇的问道。
“准备的说，是山神印残片！”苏婉解释道：“当年天庭一场大战，身为山神的宙铭被打的只剩下一缕残魂，靠着山神印保护才逃出来，只是山神印也被打的四分五裂。”
“带着他残魂的那块碎片坠落到神山上，化为这块玉佩。后来我让分身将这块玉佩埋进棺材，并设下阵法，当灵气复苏，就让其出世。”
“而我为了唤醒沉睡的宙铭残魂，还特意让分身散播传言，讠”
“这个我知道！”江凡羽插嘴：“是让村民们祭祀的那个传说吧？！”
“没错！”苏婉点头。
“可为什么凡人的祭祀，就可以唤醒宙铭呢？还有，为什么我的灵力也可以唤醒他？”江凡羽感到疑惑。
“祭祀是因为他存在的特殊性！”苏婉说道：“宙铭的肉身其实早就被毁了，也就是说，他做山神的时候，就只是真灵状态。之所以没被地府带走，也正是因为山神之位。这种事，你们应该知道封神榜吧？！”
“知道！就是那个真灵上榜，只要封神榜不毁，就可以灵魂不灭，但是相应的，真灵也会永远被其控制的那个，是吧？”江凡羽道。
“对，就是它！”苏婉道：“宙铭也是因为封神榜的保护，才得以长存。可当年那场大战，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毁掉封神榜，所以宙铭才这么恨我们。而你之所以能唤醒他，我猜测并不是灵力，而是因为灵魂波动被他感知到。因为当年杀他的人，就是你！”
江凡羽：“emmmm……”
这么看来，人家一口一口叛逆，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还有什么问题吗？只要是能说的，我都可以告诉你！”苏婉说道。
“有！”白芊芊立即举手。
苏婉瞥了她一眼：“对不起，我没问你！”
白芊芊：“……”
好气哦！
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江凡羽偷笑了下，道：“我有！”
“问吧！”苏婉看过来。
“你们为什么要毁掉封神榜？”
“是你们，没有我！”苏婉纠正他：“当年的事我并没有参与，当时大战一刚发生，我就被宙铭封印在这儿了。”
“好吧，我，我！”江凡羽改口重问：“那我为什么要毁封神榜？”
哪知，苏婉一本正经道：“对不起，这个问题暂时不能回答！”
这下，轮到白芊芊偷笑了。刚才江凡羽笑她，她可是记得的。
江凡羽：“……”
不能讲你早说啊，真是的！
“那你还有什么是能告诉我的吗？”江凡羽问道。
苏婉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好像没有了！”
江凡羽：“……”
没有了，那你刚才问个屁啊，逗我玩呢？
“行了，既然你没问题要问，那做完最后一件事，然后就可以出去了。”
江凡羽心里嘀咕：“我倒是想问，可你又不说，我还能怎样？”
苏婉肯定是听不见他心里的嘀咕，只听她对白芊芊道：“现在，发下天道誓言，认江凡羽为主，听候他的差遣百年，不然我就杀了你！”
闻言，江凡羽和白芊芊都愣住了。他们以为苏婉是在开玩笑，可对上她那严肃的眼神，顿时明白她现在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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