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矛描述到这儿时，陡然用手陡然锁住了自己的喉咙，砰的一声，仰脸跌倒在了桌上。
他身子不住抽搐着，胸口剧烈起伏着，睁大的两眼好像要突出眼眶，朝外透着浓浓的死亡。
他脸色扭曲的骇人，大嘴巴张着，舌头伸出那么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南宫小乔骇傻眼了，也睁大眼，张着嘴，却讲不出一个字来。
牛有矛的右手，缓缓地伸向了她。
南宫小乔想躲闪，大脑也已下了这样的指令，可她却连动也没得办法动一下。
发颤、冰凉的指尖，缓缓地碰到了她的娇嫩的脸蛋。
就跟碰触到高压线，被异常惊恐所震骇，全身没得办法动一下的南宫小乔，本能的双脚一蹬桌子，身子迅速后仰，撞到老板椅，再也没得办法保持它的平衡，朝后掼去。
砰咚一声，南宫小乔连椅子带人，都掼在了地板上，疼地她终于大声惊呼起来：“啊！别、别过来！”
“美女，救我，救救我。”
牛有矛伏在了桌上，毛毛虫一样的骨冗骨冗着身子，慢慢爬来，伸手抓住了她右脚的高跟鞋，呼呼的朝嘴里吸着冷气，求救。
“别、不要过来！救命，救命啊！”
南宫小乔翻身坐起，两手支着地，乱蹬乱踢时，牛有矛陡然原地跳起，仰天哈哈狂笑起来。
南宫小乔被笑懵圈了，忘记了呼救，呆呆地看着他。
“真骇坏你了吧？哈哈。”
寻开心成功的牛有矛，十分的开心，两手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着。
太他娘的好笑了，笑的他泪水都笑出来了。
只是，他陡然有泪水喷涌而出，真的是因为很好笑的原因么？
要是真的是那样，那他的笑声里，为什么会搀杂着肝胆俱裂般的痛苦？
南宫小乔陡然醒悟时，恼羞成怒，抬起右脚踢去，很细的高跟鞋，在他脑门上擦出一道血印子时，他都没得什么发应？
只是，一个劲的在笑。
想继续踢他的南宫小乔，收回了腿。
“太、太他娘的好笑了，我实在按捺不住得住的。”
牛有矛终于是笑完了，顺手拿起抽屉里的湿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了起来。
南宫小乔从地上爬了起来，凶巴巴地说：“你既已晓得，我是姜文明的女人了，就是你的朋友妻，你不能戏弄我的。否则，我就会跟他说，你强上了我！”
“别开这种玩笑了，没得什么技术含量。”
牛有矛把皱的湿纸巾，撂进垃圾篓内：“南宫小乔，以后不要再嗑那种药了。你现在吸的这种，是我给泰清当幕后老板时，就开始研究的了。那时候，我就已经晓得这种就要成功的新产品，对人的危害，要比普通产品，强了十几倍。”
南宫小乔的嘴角，急促的哆嗦了几下。
当时她选泰清为委托人时，除了发现这人有毒老大必备的野心，能力之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他手里掌握提炼新产品的技术。
只要经费够，不需太长时间，就能把已是半成品的新产品，研制出来。
不管在什么行业，新产品才是最挣钱的，所以南宫小乔查清泰清的底细后，立马决定就选他为委托人。
“实际上，你自己也并不晓得，当你在想新产品给你带来巨额利润的同时，你已经被一个你没得办法抵抗的魔鬼，给紧紧掐住了脖子。”
牛有矛点上一根烟，抬腿又坐在了桌角上，问：“新产品的潜伏期，应该是在二十四年吧？”
“是。”
南宫小乔木然的点头。
“你吸了五年，现在应该出现陡然反胃想要干呕，好像怀孕的症状吧？”
“是。”
南宫小乔的脸色，开始慢慢变白。
她很想求牛有矛不要再讲了。
她真的，承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打击！
最沉重的打击，一点不理睬她在内心的哀求，从牛有矛的嘴里，翻着跟头的滚了外来：“要是你因为身体出现这种症状后，到医院去查体，医生会发现你有嗑那种药史，还会跟你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妈……”
“不要讲了！”
南宫小乔扑过来，双拳猛烈捶打着他胸口，泪如雨下的喊道：“你既然早就晓得，晓得二号是最恐惧的魔鬼，当时你在离开时，你为什么不把泰清杀死？”
牛有矛没躲，也没阻止南宫小乔的发疯，就站在这儿抬脸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要是，要是你当年杀死泰清，那我就没得今天。怪你，都怪你！”
南宫小乔捶打牛有矛的动作，愈来愈慢，劲也愈来愈小，最后两手捂着脸，瘫倒在了地上。
她现在已经明白了，现在每天给她带来惬意享受的二号，实际上就是牛有矛假借泰清的手，制造出来的。
二号的生产工艺了，肯定搀杂了蛊毒。
也只有蛊毒，才能在她身体里潜伏二十四年之久。
才能让她在这二十四年内，一直保持花儿般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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