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土拉着我退到离玉如宁很远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咽下那口饭。
他哭道：“鱼姐姐骗人，上次就好久好久都没有回来，土土都学……学好说话了，你才回来。”
“因为你有小小姐姐，就不要土土了。”
“土土吃好多的菜，都没有挑食，每天好好念书，很听话很听话。”
“残殉哥哥昨天教土土包饺子了，虽然……虽然土土很笨，一直没有学会，可是我保证，我会努力学的，我现在就去给鱼姐姐包饺子。”
“鱼姐姐，我以后少吃点，你别让天仙姐姐带我走好不好。”
我蹲下将他抱起来，土土的确长大了，我都快抱不动了。
原来我走了很久吗？
我低声哄他道：“不是的，余汐姐姐和你开玩笑呢，天仙姐姐只是喜欢你，神仙都喜欢乖小孩儿，土土最乖了，所以天仙姐姐很喜欢你呢。’
“那小小姐姐呢？”土土抽泣着问道。
“小小姐姐过段时间就会来这里，我们都住在这里，不会分开的。”
土土抬起头，我抬手给他擦了擦泪水。
他晃悠悠伸出小拇指道：“真的？那我们拉勾勾，鱼姐姐不可以骗土土。”
我与他认真拉钩后又哄了好一会儿，他才不哭闹，躲在上神背后上楼去了。
余汐站在墙角，不时回过头看两眼。
九夫子收了碗筷，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余汐讪讪道：“是我不对，自己罚站。”
九夫子点点头，给她递了个火炉。
我给玉如宁倒了一杯茶，她端到嘴旁吹气，声音哽咽。
“南鱼，大夫说，我和魏郎不能有孩子……是我的错，我对不起魏郎，对不起魏家。”
“如宁……”我递给她手帕，端着白水左右晃动了一会儿。
“土土交给你和魏玉祭，我很放心。”
她抬起头满脸诧异，“南鱼，你说什么？”
我笑道：“土土还小，一份暂时遗忘的汤药，也不是很难，等再过两年，他便不会再想起我的。”
“为什么？”她问道。
我摇摇头，“我没有能力保证给他一个好的未来，但你和魏玉祭有。”
“如宁，好好照顾土土，也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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