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的处境很不好。
一来，她匿名捏造周玦绯闻的事情被学校里传遍，现在所有人都说她心思不好。二来，那导演也知道了这件事，明确告知她下一部戏不会再同她合作。
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晋沅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
他不愿意见自己了。
这叫白娇娇觉得恐慌。
晋沅在她的计划里是很重要的一笔，要是他发生了变化，那自己未来的路，就不可能那么顺畅。
白娇娇站在雾凇公司楼下，犹豫了半晌，还是从总裁专用通道上了楼。
好在，没有人拦住她。白娇娇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可叫她觉得难堪的是，原本为她空出来的秘书位，现在已经坐了别人。就是那个曾经被她挤掉的秘书。
“白小姐。”秘书的脸上是公式化的笑容。
见她半晌都没有问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白娇娇脸上有些挂不住，她只好自己开口：“我要见晋沅。”
秘书笑着答：“白小姐有预约么？”
“我见他，需要预约？”白娇娇发火道。
她是晋沅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她要什么预约？
笑话，天底下有那个女朋友见男朋友还需要提前预约的？
秘书无奈，她笑着摇了摇头：“那就没有办法了。不管是谁，见总裁都要预约。”
白娇娇听了这话，气消了一半。
倒不是秘书的态度或者言语影响了她，而是白娇娇心里清楚，如果不是晋沅有嘱咐，秘书不敢这样擅作主张。
也就是说，不想见自己的是晋沅，而不是秘书。
秘书微笑着，伸手示意：“白小姐，还麻烦您下次预约过再来。”
白娇娇心里憋着一口气，还只能吞下去。
她以后是要当总裁夫人的，不能在职员面前显得无理。
转头，她打算从专用电梯下去。
怎料那秘书远远对她道：“抱歉白小姐，那是我们总裁的专用电梯，还请您从旁边下去。”
白娇娇只觉得血气上涌，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虎落平原被狗欺，等着，等她成为了总裁夫人，第一件事就是要开除她，并且将她加入行业黑名单。
秘书打发走了她后，推门进了里间。
晋沅正坐在轮椅上，瞧着窗外的一角天空。
“她走了？”
秘书点头：“已经回去了。”
晋沅点头：“你说的很对，她确实只想借助我的势力，只不过她比其他人更聪明一点罢了。”
秘书没有做声。
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只需要带耳朵。
她之前给晋沅建议已经是逾越，现在她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尽管她很讨厌白娇娇。
而且现在她已经将人得罪狠了，要是白娇娇真的和总裁在一起，那么雾凇集团以后恐怕也不会有她的位置。
秘书的眸子深了深。
没关系，白娇娇她不会有机会了。
“小圆，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秘书回神，微笑作答：“您请说。”
“去查一查，究竟白娇娇知道我们手下的哪些产业，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这件事不好办成，也很好办成。
秘书笑，心下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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