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洞脑如此大开，让饶翰飞有些哭笑不得：“妈，我是你生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说你看到了一只天鹅？”
他想到了什么。
“对啊，就是看到了。大概有那么大，”饶妈比划了一下，“饶着你转了一圈，金光消息，它也跟着消失了。”
“有吗？”饶爸不太确定，“我好像没注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
饶妈表情嫌弃：“不是白的，是金色的，就是那金光，只不过金光的形状有些像天鹅。”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那么回事，不过我当时没注意，也不太确定。”
这时，饶翰飞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拆好的纸，一副小心翼翼，就像在看宝贝的样子。
饶爸、饶妈也停下了对杠，看了过来。
饶翰飞一层一层打开，只见普通的白纸中间，有一片灰烬。
“果然是它！”
“什么果然是它？飞飞，你不要跟我说，发光的是这团灰烬。”饶妈没听懂。
饶爸猜测：“不会是符纸吧？我记得，以前好像听谁说过，什么护身符启动之后，会变成灰烬。”
饶翰飞让他爸帮忙拿着，掏出了手机：“爸、妈，你们看，这是一只天鹅。”
原来当时他收到剪纸时，怕自己弄丢，还特地拍了好几张特写。
“我怕我弄坏了这张剪纸，特地找了这张纸包着，可是现在它变成了一团灰烬。”
“一定是这么回事！一定是它救了我！”
“我回来的路上，其实也碰到了，就在刚刚我上楼坐电梯的时候，也有一个东西跟着我。只是我在害怕了，一路上闭着眼睛。”
“但是我听到过那声惨叫，应该就是这样，跟刚刚一样，它是被这只天鹅给消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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