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苏启点点头，这世界总是多条路多个朋友的。
一个其他派系神秘者递来的‘好友申请’，接受明显比拒绝好。
尤其‘矩阵’组织的黑客，对于信息情报上有很强的掌控力。
渣男经验，宁愿得罪天王老子，不要得罪情报贩子。
更何况，更深一层的关系。
雨果还是他神秘之厅里，九九八十一的一席，推动神秘之厅发展的活跃进言者，机智的搞事潜力股。
他们怎么都没有为敌的理由。
……
“安徒生先生推荐我过来的，说这里有人能帮我的忙。”
苏启把录像带拿了出来。
“这盘录像带？”
雨果接过来看了看。
“这里面，可是住了个不得了的家伙呢。”
“录像带里的鬼神，有办法让它成佛吗？”
“方法是有，但是成功率……”
“几成把握？”
“这个在于你怎么操作。”
“具体说说。”
……
雨果把录像带查入旁边的放映机。
放映机转码接到电脑上。
苏启看她这一屋子的线路板，风扇，键盘，屏幕……硬核技术宅女。
“你后退点。”
雨果吹破口中的泡泡糖。
神性物‘神经漫游者’。
‘代码之源，赛博之手。’
背后八支机械手猛地伸了出来，开始快速敲击八副键盘。
周围的屏幕上。
一个个仪式阵亮起。
“结界仪式布置好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吓着。”
雨果鼠标一点播放键，录像带开始播放，屏幕上开始放映。
……
夜幕，一口枯井。
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手扒着井边，探出了黑发。
一个身披白衣，长发遮面的女鬼，从井里爬了出来。
向前，向前。
它还在爬。
正在以一个非常畸形的姿势，诡异的扭曲着向前爬行。
它由远而近。
它靠近了屏幕。
它爬出来了。
它的手撑在了键盘上。
……
苏启感受着诡异的氛围，额头微微冒汗，甚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它好像也就仅能靠近到这种程度了，因为……
卡住了。
它只钻出屏幕前半个身子。
然后卡住了。
它开始挣扎。
但身上白袍晃动，胸口仍然拥挤的卡在屏幕上。
好白……不是，好大的恐怖。
苏启看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恩，这卡住没毛病。
……
“这种有媒介的鬼神，在行为上会受到媒介的限制，只要加以利用就能限制它们的行动，比如现在这样。
我们可以通过一些仪式手段，把它暂时限制在屏幕里。”
雨果介绍说道。
对于矩阵的黑客来说，这确实属于它们专业的东西。
当年的千年虫鬼神，就是用同样的原理限制，然后给沉下去的。
……
苏启看着被限制在屏幕里的鬼神，问道：
“那我又该怎么让它成佛？”
“这个不急。”
雨果摆了摆手。
“我们先谈谈价格。”
“什么价格。”
苏启一愣。
“我这又不是慈善机构，我给你提供方法提供帮助，理所当然要收费。”
雨果坐在转椅上吹着泡泡糖说道。
“多少钱？”
苏启身上现在还真没多少钱。
平时打工攒的都是生活费。
多出来的，也就上次银行劫案那个劫匪的神性物‘变色龙’，他在收容所换了30万円。
雨果要是要价高了，他真付不起。
不过。
“钱的价值最不稳定了，这东西贬值很快的。”
雨果摇了摇头。
“我想要些线索，你们黑门最近在查电车剧场案的后续对吧？”
苏启表情古怪。
“你确定？”
“当然。”
“我可以告诉你些线索，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情报。”
苏启想了想该透露哪些消息给她。
“电车剧场出现哭泣天使，背后是一个名为降神会的谤法师团体作祟。
这个降神会，目前已知由一个谤法能力极强的女灵童领导。
手下有一个会附身控制，传送仪式的谤法师。
有一个会犬神咒的谤法师。
还疑似有一个智慧体系的黑客，哭泣天使的来源，很有可能是这黑客。”
“智慧体系的黑客？确定吗？”
“根据线索推理出来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
雨果沉思片刻，点点头
“成交。”
苏启表面不动声色。
心里却想着怎么感觉左手倒右手。
我好像白嫖了我自己？
……
“把这个戴上。”
“这……”
“VR眼镜，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但这东西干嘛用？”
“你戴上就是了。”
苏启听雨果的戴上了VR眼镜。
……
“这是一个电影作品中的鬼，它是随着剧情变化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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