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按照她的吩咐，碧云在自己的脉象上动了些手脚，假装去买落胎药。
碧荷装成她的姐姐陪她去，并向药铺大夫打听，落胎之后是否有办法恢复女儿身。
那女大夫为碧云把了脉，没有看出破绽，就给开了落胎药。
见碧荷给得起银子，偷偷告诉了她们恢复女儿身的方法。
最后走的时候，那女大夫还说这落过胎的女子气色总是要差一些，需要好好调理，才像处子之身，并推荐她们去一个地方。
说那里是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
碧荷后来查到去过那家药铺抓药的女子都会被推荐去那个地方。
“哦，还有这种事？”
舒星凌暗想，这个时空也有这种营销手段吗？
不过，这样看来那四名受害者除了都去过那家药铺之外，极有可能也都去个女大夫推荐的那个地方。
又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那地方叫‘悦己斋’，后来我和碧云去了那里。在城中一处停隐蔽的地方，只接待女客。
据说冬天去那里可以泡雪肌玉汤，也就是羊奶浴，可以使皮肤更加光滑细腻。
而现在夏天去呢，那里的老板会给客人用冰肌玉油做按摩，也就是用羊脂提炼出来的油做按摩。
加上老板特殊的手法，可以让皮肤光洁如初，吹弹可破。
而且还有专门补身的汤药，碧云偷偷查看过，是用羊胎盘做的。”
碧荷看着吃着团圆饼的舒星凌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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