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发消息问：『查到了吗？』
私家侦探：『老板，我是侦探，我不是神算，需要时间啊！』
两分钟后，
程寒：『还没好？』
私家侦探：『……』
三分钟后，
程寒：『效率。』
私家侦探：『五分钟后回你，五分钟后没回你，你就再看一遍这条信息。』
五分钟后，
程寒：『退钱（微笑）』
私家侦探：『来了老弟！！！看邮箱！！！』
程寒迅速点开邮件，里面是几张画质模糊的照片。
程寒不悦道：『你用座机拍的？』
私家侦探：『……我尽力了，潜入监控安全网风险太大，我拍了就立刻退出来清理痕迹。
况且距离太远，根本看不出清晰的图像。』
程寒滑动着屏幕，仔细辨别里面的人。
第一张照片，一位正常行走的少女，和不远处即将驶来的面包车。
第二张照片，面包车经过少女身旁，挡住了电子眼的视线。
第三张照片，面包车开走之后，少女不见了。
程寒：『车牌号查到了吗？车现在在哪儿？』
私家侦探：『查到了，一辆报废车，被人开到废车场停着，那里没有监控。』
程寒的面色沉了沉，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不过既然有人要玩儿，他不介意给点颜色让他们LOOKLOOK。
私家侦探咽了几口唾沫，发去信息：『后面的我这边什么都查不到了，那人来头怕是不小，老弟，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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