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那赤红的眸子看了身后一下，唇角那抹诡谲的笑瘆人极了。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少年目光定格在自己那略显迷茫的眸子上。
身子僵直，拳头一瞬间攥的极紧。
竟是没有丝毫勇气看向那个直到现在都一语不发的师尊。
温袖抿唇，眼睛闪了闪，指尖微颤。
看到记忆石里少年诡谲的笑，她像是感觉到了失控。
却又不自觉的心中微痛。
她感觉到了记忆石里那少年赤红却又空洞了无生气的眸子，在看着自己时隐隐的期盼和爱意。
像是跨越了千年，才找到了自己……
见这二人神色各异的面容，青思瑶眸中都是狠毒和恶意，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怎么？看完了两位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她随手一挥，那记忆石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一直在循环放映这少年满身黑气杀人的一幕。
像是在提醒着这二人。
温袖看着青思瑶脸上的得逞和恶意，冷冷一笑，“说什么？你以为让我看到这就能挑拨离间？”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看不得裴杌有半点好？”
“或是，将对他父亲的恨转移到他的身上？”
最后一句话里都是嘲讽和不屑。
清冷绝尘的仙子一般的人做出这幅不屑鄙夷的表情，杀伤力显然极大。
青思瑶脸色铁青，“你也不用激怒我，我。”
她看向那张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面容，眼里都是蚀骨的恨意，一字一字，“确实恨他，也确实见不得这小畜.生有半点好。”
随即向温袖看去，唇角勾起，“还是玉灵仙子会转移话题，但是。”
她用手指了指裴杌，恶意满满。
“若是让天下人都知道堂堂玉灵仙子的徒弟竟然入了魔又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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