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虎听完公主一番叙述,心惊不已,眉头紧锁,久久不言。
“怎么?是不是想杀我?不杀了我,你的家人时刻活在刀尖上!”
公主冷冷笑道。
冯虎陷入左右为难之中,如果不将自己的家人接来,自己投降的事一旦败露,自己的家人会跟的遭殃。
可要是将自己的家人接来,无疑会被公主悉数杀死,这该如何是好。
思谋良久,突然灵光一现,如果公主真如她那样讲,以她现在的能力,自己的家人就算远在京都也不会安全的。
可她为何不动手呢?
想来她不是那种弑杀如命的人,当即下定决心,抬起头昂然道:”烦请公主将我的家人接到这里,小的才能安心侍奉殿下!”
“当真!不怕我杀了他们!”
公主笑道,冯虎极是笃定的点了点头,回应道:“不怕,小的尽心竭力服侍殿下,以替哥哥赎罪!”
“好,看来你并不傻,我会派人将他们接来,和你团圆!”
公主站起身回应,一阵环佩叮当,栀子花香袭来,公主走近他身前,转身过去。
“屋内碳火太旺,你帮我把外衣解了!”
公主柔美的脖颈,乌黑如瀑的长发,他将公主的外衣解下,丝绸如水一般在凝脂如玉的肌肤上滑落,直看得他口干舌燥,痛苦不已。
如果这也算是一种惩罚的话,那公主这招也太损了,每日让他这个宦官活在痛苦煎熬又欲罢不能中。
闲时光阴易过,不几日已到了立冬时节,一年的繁华景致已尽,天空飘下了几点零星的雪花。
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要早,公主在屋内品茶赏雪,新买的上好银丝碳在火盆中烧得通红却无一丝烟火气,反而散发一股异香充斥屋中。
室内温暖如春,屋外已冰天雪地,这雪自早晨开始落下,到了下午已渐渐下大,公主府庭院中已银白一片。
屋内只有沈易先和公主,两人在这大雪天也无事可干,就自早晨腻到午后,如胶似漆,粘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乐儿,我有一个请求,不知合适不合适!”沈易先的脸微红,有些激动的说道。
“说吧!”公主淡淡的说道。
“我想求你嫁给我!”沈易先脱口而出,使得公主一脸震惊,怔怔望着一脸热切的沈易先。
看到沈易先热烈的眼神,公主不敢面对,有意识的避了开去。
沈易先脸上微现失望,看到公主有意转过脸去,不禁讪讪笑道:“想当日你父王就专门告诫我认清自己的身份,看来我又冒傻气了!”
“不是那样的,易先,若在大梁宫,我的确不敢答应你,因为我注定要为大梁牺牲的!”
公主双手捧住他的脸恳切的回答道。
沈易先脸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惊喜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公主用力点点头,对他说道:“我欲为则为,快娶我吧,小心我又反悔”!
沈易先一把将公主抱起,回应她:“明年开春,栀子花开时节,我迎娶你!”
公主笑声如银铃一般,“也好,到那时,我们就安定了,一辈子呆在这个宋家庄!”
沈易先将公主放置榻上,公主一脸红晕,明知故问道:“易先你又想让我讨厌了!”
“殿下,那你就让我讨厌个够!”
看着沈易先痴情的脸越靠越近,公主羞涩的说了一句:“讨厌!”随后,幸福的闭上了双眼。
窗外雪花簌簌飘落,只余雪落的声音。
凤灵城中,大雪盖地,街道上少有行人,偶有一两行人也匆匆而过,大街上清冷萧瑟的样子。
与大街上清冷不同的是街边一个小赌坊内,人潮拥挤,个个汗流浃背,围着一张赌台,看那骰子在碗里转动。
“大,大,大!”
“小,小,小!”一群赌徒围着那碗狂喊,随着尘埃落定,有人欢喜有人愁。
很快赢家的一方将桌上堆积如山的银钱揽在怀中,个个喜笑颜开。
而输家个个垂头丧气,表情痛苦,有那输红了眼的极是不甘心,将身上值钱的东西翻出,又押在桌上,怒目斥之,再来。
人群中有三个输红了眼的人,他们是公主的士兵,他们今天是偷跑出来,本欲在这儿翻本,哪想又输得底掉。
“掌柜的,借你五十两银!”
那个自称掌柜的白了这三人一眼,极为不屑道:“有钱就玩,没钱就滚蛋,本店概不赊账,免开尊口!”
三人中有一个按捺不住,刚要发作,就被其它两人拽住,“殿下不让出宋家庄,今儿是咱偷跑出来的,让公主知道就完了!”
那个人顿时就泄了气,旁边的赌客见他们三人占着桌子也不玩,立时就把他们挤到了一边。
“让让,让让,三个穷鬼,拿几两银子就想翻本,做春梦呢!”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嘲笑声,冷嘲热讽下,三个人面红耳赤争辩道:“我呸,我见过的银子堆成山,能把你们都埋了!”
“哟,这梦做得好哎,合着大白日说梦话呢!”掌柜的冷冷得讽刺了一句,使得人群中笑声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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