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只要杨虬不死，或者他主动接触我们的术法，我们就只能一辈子变成这副模样，一辈子没办法施展原本的法力。”
“怎么会......”
一瞬间，百感交集。
无数的种的情绪混合夹杂在一起，酸甜辣咸，最后都凝聚成了苦涩。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李奇没有答话，歪着头，静静地等待下文。
“我曾经翻阅过鬼探盟藏书阁的历史，传说在一百多年前，地府发生了一场浩劫，鬼差人手不够，导致了地狱中的很多厉鬼都窜出了地表，来到了阳间，这场浩劫后来被称为百鬼夜行，鬼探盟很多成员的前身，魂师，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兴起。”
这些东西艾悠薇跟牛十三也调查过，李奇并不感到意外。
“那些厉鬼有的神通广大，魔力通天，但你知道那些厉鬼后来为什么只在阳间漏了个头就自己回去了吗？”
黄茜茜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到李奇没反应，她撇了撇嘴，只好公布答案。
“因为地府除了鬼差之外，还有护府神兽，那些厉鬼逃出去之后，有一头神兽跟了上去，并把他们全都带了回来。那些鬼的法术对它都没有作用~”
“都没有作用？难道......”
“任你千般法，我自巍然不动。
那头神兽就是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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