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如霜微微一笑，轻哼了一句，“我早就想这般做了。”
她的声音再也不是平时的软糯平和，此刻的她声音魅惑性感，像是一条伺机待发的蝮蛇，瞬间钻入到菊月的心中。
“是你让五小姐变成这样的？”菊月的目光嗔怒，不可置信地盯着陈如霜。
陈如霜手中的动作一停，眉头细微地动了动，不去看压在菊月身上如同疯狗一般的上官依若，只是淡淡地说道，“她是我所生出来的，自然要为我所用。”
菊月想起刚刚看到上官依若的眼中有些痛苦的表情，顿时明白其实上官依若还是有些许的理智，竟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利用对待，她该有多心凉啊......
菊月咬着后槽牙狠狠地对她说，“你可真是一个好母亲啊，你心中当真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
陈如霜听后眉头渐渐皱紧，她自己根本没有察觉到竟然被一个丫鬟说的话给激怒了，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些，“我为何要愧疚？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是被我利用的工具，像我这种人是没有任何感情的，你只能怪她投错了胎，竟这么不走运当了我的女儿......”
“禽兽。”菊月恶狠狠地说道。
陈如霜听了这句谩骂之后面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是邪魅一笑，冲着她轻轻眨了下眼睛，小声地贴近她的耳边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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