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日就有市领导看到报纸后，大发雷霆，并批示此事大损禹南形象，要严查。
同时，报社也接到上面的管理部门警告，不许再跟进报道这件事。
此时，马天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能不能再接着报道，完全无所谓了。
3月21日上午，以周占豪为首的占豪集团高层人员，再次被赵军带走，这一次不是协助调查了，而是怀疑其有组织有预谋冲击商业场所正常经营秩序。
这一次，苏晓光在连续追问两天之后，才从赵军嘴里撬出了两个字：“博弈。”
“博弈？”
3月23日上午，“神马摩尔”总经理办公室，在听到苏晓光如此汇报之后，马天佑冷冷一笑：“不错，够清晰了，我喜欢这个词。”
果然，3月23日下午2点过，“神马摩尔”也迎来了一堆制服人员，税务、工商，甚至还有消防，一起进行联合大检查。
马天佑没理这些人，只安排安静和卢远出面接待。
有些人在如何博弈，马天佑不知道，也不关心。
他抽了一根烟，倒在办公室转椅上转了两圈，然后让人叫了苏晓光和高远两人进来。
马天佑打开书柜，装模作样取出实际上存在系统空间中的两个蜡封文件袋，给苏晓光和高远一人扔了一个。
“远哥，光哥，事情发展到目前局面，才刚有了一点味道。现在，让我们来加点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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