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为了谁？”
克拉克脱口而出的话，让空气中瞬间安静。
“我，我就是随口一问。”
克拉克怂了，哈珀德反倒直接坐到他身边，一副谈心的样子。
“从这些海族到卜敦海，我就知道我们很可能活不下去，可我答应了一个海族，要好好活着，活到重逢的时候。
我是神殿的圣骑士，却为了活下去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没有脸去见她了。”
克拉克来了兴趣，没想到哈珀德骑士居然是为了个女海族，这可是最有意思的事了。
别说不是女海族，海族都是一个德性。
“快和我说说，说说你和她的故事。”
哈珀德笑了一声，这声音里充满了幸福的味道，都落到这样的境地了，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她叫妮可，是个很可爱聪明的女海族，如果卡安烈洛姆海还有女操法者，她一定会很优秀。”
哈珀德自己受限于天赋，无法成为灰袍，但他相信，如果是妮可，她一定能通过神之试炼。
克拉克好歹也是个贵族，比哈珀德这个土生土长的下海域海族知道的多得多。
听到哈珀德对这个叫妮可的女海族有这么高的评价，他下意识想到了海女巫。
“你喜欢的女海族，就是那个妮可，她很希望成为操法者？”
哈珀德不知道克拉克为什么关心这个。
“是啊，妮可曾经试过去狩猎海兽，我知道她想要灰袍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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