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听金山研这么说，也附和道：“对，是没有什么意思。”
她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露出了真实的面貌，怪不得金山研觉得熟悉，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他和格木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那双眼睛就是从小就应该有的成熟。
他还算是个例了，原本，金山研作为格木的意识理应和格木保持一模一样的体态和样貌，但是，因为格木的意识提取出来实在是太过强大，到之金山研无论从外貌还是能力，几乎接近于完美。
简单来说，就是人的梦想肯定是要高于这个人本身的，非常正常的事。所以金山研算个异类。
眼前这个数据体倒不如说的正常数据体应该有的表现，和宿主保持同步就是他们平时的任务。
金山研对于眼前这个数据体的形态并不陌生，道：“怎么称呼？”
“没有名字，你可以随便给我取个代号，或者和他们一样叫我实验室里的名称就可以了。”他道。
实验室里的名称？金山研回想了一下，那么这个数据体质有一个代号，叫Z。
金山研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出来，你在之前就已经见过格木了对么，让他了解七柱的事情是在我预料之内，但是，我没有让他了解到知道我底细这种程度，你给我添了很大的麻烦。”
数据体Z笑得一脸天真无邪，道：“谁让你把他关在书库了，在书库的时候，以及浅桑，也就是你部下哪里，我都做了一定的手脚，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按照原始初体的命令，给格木灌输了一些必要的仪式而已。”
说着，他还自顾自敲了自己的一下脑袋道：“只是想让他们三兄弟出道而已，你看，这件事情简单吧？”
金山研听着Z说话，接着镜面里的内容又有了变化，他看见冬安在和评委苦苦对峙的场面，已经看见了原始初体。
原始初体似乎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他向金山研招招手，示意友好。
“你不回他一下么，你这个人很没有礼貌。”Z数落金山研，金山研却一脸淡定，无动于衷。
他看了看平板，道：“拍卖会快要开始了，走吧。”
“难得我还特意制造了这个空间出来，既不会被监听到，也不会被检测到，你就这么不珍惜这空间么？”奶声奶气的声音，听着却无比话唠。
看来废话多这个特征和年龄段基本没什么关系，见到Z之后，金山研就更加肯定了这个结论。
金山研走出了卫生间，随之里面的“镜室”也消失了，Z也紧随其后，跟在金山研后面。
他道：“顺带提醒你一下，其实我家主人还是给你加格木留后路了，记载刚才我给你的小字条里。那张小字条可不是一个抑郁症无病呻吟，你很聪明，不过我不觉得这个东西你能解读出来。”
金山研早就在看了一眼那张字条的时候，就把上面的话给背下来了，确实，他现在是没有办法解读那些话，觉得那些话只是没有意义的无病呻吟而已。
但这也就是金山研不知道“七柱”计划的副作用的部分了，这个副作用的部分，包括苏原岐，以及现在的检测仪器，都没办法给检测到。
没有为什么，这个副作用更接近于一种系统错乱产生的类似于bug一样的病毒机制。只有各自的宿主在未苏醒的时候才才能体会到。
而格木，恰巧就属于这样为苏醒的状态。
格木此刻站在一片空地上，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同时，他也想不起知己叫什么名字。
但是他知道一件事情，他的名字似乎被剥夺了，他想不起来纯属是因为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抢了他的名字。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名字给找回来，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他的脚下踩着一具尸体的手，这具尸体他记得，他记得这个人名叫金山研，是他非常熟悉的人，只是看着这个人的尸体，格木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多的感觉，甚至是毫无感觉，是的，他对于金山研的死毫无感觉。
只是认为，金山研的尸体出现在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这里荒芜一物，格木索性蹲下身来检查金山研的尸体，发现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有很多被针管扎过的痕迹。
这时候，格木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他一转身，也确实看见了一辆救护车向他开过来，车子到格木面前停下了，从里面跳出来几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还抬着担架，他们吧地上的金山研抬上担架。
一个医生问格木：“你是病人的家属么？”
格木这一分钟说谎十分自认，他道：“是的。”
其实格木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存在，更接近于他被波接受某种仪式，这些他经历的事情就是仪式必要的事情。
“那上车，他现在需要抢救。”医生对格木道。
格木说了声知道了就跟着救护车走了，同样的，这辆救护车格木也不知道开往哪里，或者说这辆车是不是去医院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是格木想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是格木还是没有办法将控制自己的行动，好像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程序一样，被别人设定好的。
他只能按照这个程序的路径来走，他现在其实根本就不想开口说，而是他还是张开口问医生：“他还有救么，他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没有回答格木，反而拿出了一张住院单给给木，要求格木在这张单子签字，格木顶着这张单子上的家属签名，道：“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所以没有办法签名。”
“那就随便签一个。”医生这么和格木说。
格木妥协了，在他下下第一笔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在死死抑制住他没有办法签名，他的整只手都在颤抖。
此刻，真正的金山研走在走廊上，空无一人，忽然金山研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他看见自己又再次出现了像乱码一样的数据，又出现了雪花状的粒子体。
金山研不由得停了下来，道：“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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