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高了。”李安年忍不住这么感慨了。
“我听说凡人的高楼夸张多了，”凯尔罕摊开手应道，“几百楼的都有。”
“那没有。”李安年果断否认，“三十四十几的有，而且这种楼层肯定会有电梯，让人11路去爬怎么可能受得了。”
“等等？你在说什么？”凯尔罕又转头睁大眼问，“什么电梯？11路有什么什么？”
李安年万分无奈地叹口气说：“电梯就是……可以自动升降，把你送到指定楼层，省的你双脚爬楼梯地……机械。11路是两条腿步行的意思。”
“啧啧，如果我离开这里去到凡间，恐怕还得花上好长一段时间学习。”
学习这两个字凯尔罕特地加重了音调强调了。
“你要学？不好意思，凭你现在的认知，你可能得花个几年完全学到这些七七八八的杂学，或者……一辈子的时间还没法完全掌握？嗯，反正等你入了凡间就知道了。”
“最后一句完全是废话嘛。”凯尔罕不屑道，“你还是这样，说话只说一半，还瞎编糊弄我，拉倒拉倒，在事情有结论之前我是不会再问你问题了。”
“那最好。”李安年厚颜无耻地耸耸肩说。
这时一个熟悉的醇厚嗓音从他们头顶不远处传来：“你们两个相谈甚欢嘛，果然就和大家传言的那样，我的侄儿和我的客人短短时间内建立了珍贵的友谊啊。”
李安年明显见到凯尔罕身体震了一下，然后回头对她无奈叹口气说：“相信我，现在立刻飞起来比较好。”
然后他便振开翅膀笔直往天井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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