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挥之不去的，是队友的叫声——
终于放开了彼此。
只是余酥白刚才那个举动于她来说已经是耗尽所有了，路程星舔了舔唇，瞧见余酥白这会儿手拿着自己递过去的房产证，头垂得低低的，就莫名觉得……
很可爱。
可爱的让人很想抱在怀里。
一辈子都不放开了。
“行行行，我们看完了，”尹浩挑了挑眉，似乎也没想到余酥白会被路程星带的这么过火：“我们唱歌啊，随他俩去吧。”
场子很快又热了起来。
余酥白被路程星带到角落坐下，手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脸被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亲着。
幸好的是，闹过那一阵后，包厢里的吃瓜群众都投入到了歌唱事业当中，没人再管他俩——当然，除了段斯齐。
段斯齐也不知道是被这场面激的还是被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给燥的，在包厢里待了一会儿后，便叫了叶凝出门。
叶凝自然是跟着他出去了。
门关上那一瞬间，包厢里的嘈杂登时变小了。
“怎么了？”叶凝被他带出来，还有点儿意外，眨了眨眼看着他。
“我……”段斯齐挠了挠头，目光在她脸上快速略过后，便不敢看她了：“今天，很好看。”
这话是夸叶凝的。
叶凝怔了怔，脸迅速地红了。
“那什么，我没路队那么有钱。”
叶凝：“？？？”
段斯齐：“一出手就是房产证的……虽然路队还有好几套房子。”
叶凝：“嗯。”
段斯齐：“我……我只有一套房子，一台小轿车。”
叶凝：“嗯，我知道。”
段斯齐：“可是我……我，”段斯齐说着，连突然间也变得带了几分红，抬眼盯着叶凝看，深呼吸了一下：“我……我也想交个女朋友了。”
叶凝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你看，我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怎么着都不会让你饿着。虽然称不上很帅，但……但至少也还挺好看的？你能不能，”说到这儿，段斯齐觉着自己第一回尝试到什么叫如鲠在喉的滋味，几乎是硬逼着自己把话说出来的艰难：“你能不能，勉为其难的，当我女朋我？”
段斯齐这话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很用力，至少叶凝完完整整地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像是被什么炸开了一样的刺激。
还有……惊喜。
等待回复原本就是一个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无形放慢的过程，段斯齐觉得自己等了将近有半个世纪，却也没等到叶凝的回复。
完了。她是不是不愿意？
闭了闭眼，段斯齐继续道：“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我……”
那我……
如何？
段斯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说我不同意了？”
段斯齐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
快要……
死掉了。
“我凭什么不同意？”段斯齐听见叶凝轻轻地笑了笑，语调很温柔：“傻瓜。”
“你要是同意当我女朋友，再傻我也认了，”段斯齐的模样非常认真，说着，脸微微一红：“那……我可以亲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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