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涟拿出手机，翻开照片，上面是殷羽澜半低着头的样子。安安静静，看起来很是听话乖巧的样子。
“这是我弟。”
女人听着清清冷冷的话，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饶了我吧，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带他找家里人，谁知道他突然发疯，我——”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涂着厚重粉底的脸就被鞋底板踹上。
被踹翻到底的女人只感觉头冒金星，嘴里泛着腥味。
“啧啧啧——”贺译咂了咂舌，殷涟的这一脚让贺译想到了白天被踹到散架的钢琴。
后来他有去检查过，那钢琴算是彻彻底底的报废了。
女人惊恐的从地上爬起，“你，你也太狠了吧？我，我只是不小心刮伤了他的脸而已。”
女人一张嘴说话，牙齿掉了两颗，有些漏风。
狠吗？
换做正常情况，她这一脚的确有些过了。但殷羽澜情况和正常人不一样，他患有严重的自闭症，本来就恐惧和别人交流。
女人的靠近和对待他的方式，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和负面影响，没人能够估量，殷羽澜也表达不出来自己的害怕。
说句不夸张的，像殷羽澜的情况压抑到最后，自残自伤的行为还是小的，如果是自杀......
殷涟的脸色愈发的森冷恐怖起来，缓缓抬起脚。
女人吓得浑身发颤，她看得出来殷涟今天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只能把希望觊觎到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身上了。
女人猛地转头朝着司霆暝看去，然后连滚带爬的挪到对方脚边。
“救我，我什么都给你！求你。”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去脱衣服。
裙子上的拉链刚拉开，下一秒就被殷涟给踹到一边晕过去了。
殷涟表情淡漠的扫了眼晕过去的女人，而后抬头看向司霆暝，“这样的女人，我想你也看不上，所以也没算坏你好事。”
司霆暝黢黑的眸子眯了眯，眸底映着女孩般般入画的容颜，“你挺了解我。”
了解？
谈不上吧？
殷涟再次朝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看了眼，开口道：“我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
甚至是用‘配’这个字眼都是在侮辱男人了。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我？”司霆暝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问着。
贺译靠在窗边看着好戏。
殷涟秀美轻蹙，她从未沾染过情爱之事，对这种事一窍不通。
“随便说说看。”司霆暝说话的口吻就像是在聊天气怎么样似的。
“你喜欢就好。”殷涟想了想，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司霆暝扬起嘴角，连带着桃花眼也染了分笑意，“我也是这么想的。”
贺译看着司霆暝脸上的笑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闪瞎了，心想要是让那些人看到霆少还有这么温柔多情一面的样子，不知道他们的下巴会不会惊掉下来？
“那你呢？”司霆暝敛了敛眸子，接着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配的上你？”
好戏又来了！贺译两眼放光的继续盯着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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