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的眼睛有些红，看着霍南的时候带着几分埋怨，不是很仔细地给俞渝介绍着：
“你们随便看，这么多，我说上两天两夜都说不完，等你看上哪件我就给你拿面料，都是熟人，我会给你们个优惠价的。”
俞渝信了她的鬼才怪。
她故意选了很长时间，而且每件衣裳都打量了很久，时代不一样，衣裳也不一样，现代的人衣裳已经够穿，更多的是为了美观和好看。
而年代中，穿的衣裳更多是方便工作为主，大多是麻棉的衣裳，丝绸的很少见，丝绸买的人也很少，大多都是城内的有钱买的。
俞渝有个小癖好，穿书前她有一阵子特别喜欢旗袍，收集了不少的新鲜花样，看了那么多的衣裳，她唯一看上的一件就是个旗袍，深红色，能将她身上的所有优点显现出来不说，还看着挺衬肤色的。
“我要那件旗袍。”俞渝再次指向那件衣裳。
2
霍南点点头，看向王芳：“你把那件衣裳拿过来给她试下吧。”
王芳愣在那里不想动，她瞳孔一缩看向俞渝的时候似是有深仇大恨，“那件不行。”
“为什么？”俞渝跟霍南异口同声。
王芳再次忽略掉俞渝，不好意思的看向霍南，“我们这边商场有个规定，但凡客户没看上的衣裳，过了半年就可以给我们员工一个内部优惠价购买，这衣裳已经就差这一天我就能买到，我希望你们能够让给我。”
“还有这样？衣裳挂着不就是为了卖，你们员工自产自销，那商场还挣什么钱，迟早是要完。”俞渝的碎碎念，他们并没有听得很仔细。
“衣裳这种事，我做不了主，全看俞渝怎么说。”霍南踢皮球踢到了俞渝头上。
俞渝就一个字：“买。”
她有钱为啥不能买！买个衣裳这么费劲，俞渝也是佛系了。
王芳生气，感情她说的是个寂寞啊，好言好语不听，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不记得熟了。
王芳卸下她之前的伪装，脸上露出一股怨气，“你不准买，这件衣裳已经有主了，你听不懂人话还要我给你重复几次？”
“我就要买，你不让我买，你说了算吗？”怎么大的商场，没个负责人吗？
俞渝看了一圈没找到领导，她小声的问道霍南：“售货员都一个态度，他们领导都不管管吗？”
“管啊，上面有对策，下面有政策，这种事情领导不可能天天看着售货员，只有靠自觉。”
俞渝嘴角一抽，自觉这种东西说来容易，做来很难，作为客户连一件衣裳都买不了，她还活啥啊，不是为了挣馒头和一口气，是那件衣裳她有冲动想要够买。
“我就要那件，你不给我，我就站在这里不走。”作为消费者，这点权利俞渝应该是享有的，不得不说，这一招她是跟售货员学的。
还别说，挺好用的，看着王芳吃瘪，俞渝的内心很爽！
王芳心中暗骂了俞渝无数次，面上冷笑：“霍大哥，你对象这样你都不管管她吗，别以后结婚了，她什么闲事都要管……”男人的尊严都快要比俞渝踩在脚底下了。
王芳深知她说话的威力，为的就是给俞渝脸色看。
话没有说完，俞渝就不爱听地直白拦截住她的话，“不需要你瞎操心，他就喜欢我这样。我就是再作，也是他喜欢的人，倒是你在他面前说这话，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意思！”
俞渝选择迎面刚。
她的话虽礼貌，很伤人，就差没问：王芳，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想要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
高段位的交手，总会令人充满斗志，王芳跟俞渝眼神交流了好几个来回，结果屡战屡败，她不服输，没来及再战几个回合，货架上的衣裳又被别人看到了。
“那件旗袍怎么卖？”客人问着。
王芳头皮发麻，“衣裳已经有人看上了。你不能买了。”她撒着谎言。
俞渝看着那名跟她有共同爱好的姑娘，蜜汁微笑，看来又是一个要被坑骗的傻子，穿着打扮还不错，看模样是个镇上人，王芳对人家的态度就比对她的好，俞渝心中一点不酸，独自清醒地茶言差语。
“好巧，我也看上那件，结果售货员跟我说，她等着买，我们没有资格买了。”
客人，不，这个小姑娘叫做王莹，是这家商场负责人的女儿。
王莹过阵子要结婚，她不想嫁给门当户对却一面都没有见过的让你，独自跑出来看看自家商场的衣裳，全当散心，不料一路看过来霍南跟俞渝入了她的眼，觉得两人霍南有趣，跟着俞渝他们下楼看，只是他们不知情，全当她是陌生人。
王莹气不过想要为俞渝出气，结果俞渝看着她充满同情的模样，完全激发了王莹的斗志，对着售货员道：“把衣裳给我拿出来。”
她用着命令的口气。
听到的人哈哈一笑，就连俞渝有发现这姑娘比她还要傻，这是在命令谁啊，商场售货员的脾气她已经领教过，不想再有人跟她一样被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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