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歌习惯性地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她才再次抬起头：“掌门师兄，咱俩各退一步，我只带一个亲传弟子去，另一个就舍下了，而且我保证不告诉老祖的真相。如果师兄还不答应，那师兄派谁去，就与我无关了。”
“你准备带哪一个？”路羽想了想问道。
“胡灵儿”
“胡灵儿……胡灵儿……”路羽终于点头：“好吧，这丫头资质和悟性都是百年难遇的，不告诉她真相是基本的原则，而且你还要让她相信，那个叫叶不凡的年轻人就是老祖涅盘。”
“叶不凡？”夜九歌第一次听路羽提起这个名字，有一种特殊的熟悉感：“那他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路羽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兄也不知道，知道的已经都说了。你就当成老祖的亲人好了，刚才我说的问题你能做到吗？”
到此时，夜九歌才展颜一笑：“没问题的，师妹肯定能做到。不过，灵儿要离开宗门，她的月供是不是也得按十年一次配给啊？我算算，他现在是炼气十二层，一年内到灵台境，五年后到灵丹境……按照配给标准……”
“不用算了。”
路羽冷哼一声，随手扔出一个储物袋：“里面是十万下品灵石，足够胡灵儿用了，现在跟我去藏宝阁。”
“是！”
夜九歌狡黠地笑了笑，跟在了路羽身后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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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玄天门内丝竹之声悠扬弥漫，弟子川流不息，准备庆祝老祖涅盘重生。
老祖所在的山峰被划定位禁区，门中弟子一律不得靠近。
路羽闲庭信步来到老祖的阁楼前，打开法阵进入其中。
“啊！”
只穿着一条裤衩的叶不凡正专注地研究着系统，猛然看到路羽出现在眼前，不禁惊呼出声：“仙长，求您老人家下次提前知会一声，不然我真怕被吓死了。”
“好……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快把衣服穿上，这样成何体统？”路羽扔下一套灰色衣服和布鞋，呵斥道。
当着矬子不能说短话啊，叶不凡不敢说他穿得如此清爽是因为衣服有异味，他不得不按照路羽的要求麻利地穿上。
还好，这次的衣服是新的，免除了他的困扰。
“昨天干得不错，为了表达谢意，今天特意派两名美貌仙子带你出去转转，看看附近的秀美风光。”路羽呵呵笑道：“她们都以为你是老祖涅盘，跟她们在一起，你要拿出老祖的威风、气度和风采，不要唯唯诺诺的，千万不能被她们发现你不是老祖涅盘，否则她们会干掉你的。反正你们三个，数你最大，一切随机应变吧。但要注意分寸，不能轻薄人家，否则，老夫会把你送进皇宫内务府当差。”
“是是是……”
叶不凡缩了缩脖子，不迭声地答应着，赶忙把裤子紧紧地系上。
“她们一个姓夜，一个姓胡，姓夜的叫夜九歌，是老祖的五弟子，你可以叫她小九。姓胡的叫胡灵儿，是夜九歌的弟子，你可以叫她小灵……”路羽开始了简单的介绍。
与此同时，身着紫衣的夜九歌正带着一名女弟子御剑飞行，朝叶不凡所在的阁楼飞来。
女弟子看起来十七八岁年纪，穿着一条翠绿色的裙子，裙裾飘飘，身材看起来还算苗条。脸上有着一些婴儿肥，是一张耐看的娃娃脸。
“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飞剑上，夜九歌谨慎地打了一层隔音护罩，温声询问。
“弟子都记住了！”
女弟子声音婉转，有若莺啼：“老祖涅盘重生之后虽然实力大增，但时灵时不灵，遇到危险时不能指望他。老祖性情、相貌大变，记忆力衰退严重，还经常胡言乱语，思维混乱，有时会童心大发，有时还喜欢找虐，这些都不用理会。出外游历期间，有外人的时候要恭敬着。要是老祖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灵儿私下里可以随便教训他。师父我答的对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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