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给个话，就算我没来，过几天你们应该也会有别的渠道得到消息，所以我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问一个问题。”凌辰依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什么都不在乎得德行，“程澈你进了研究院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其实是只招收精神异能者的对吧。”
凌辰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
其实研究院的招收标准不是无迹可寻的，只要细心观察都能猜得出来，只是绝大多数人都几乎从没有接触过精神异能者才会毫无头绪。
凌辰知道程澈不是登记的空间异能而是精神异能也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程澈对凌辰用过好几次精神压迫呢。
“所以，你应该知道为什么研究院没有邀请我对吧？”
程澈眼神发生了一些变化。
“朱教授说你心性不行。”程澈老老实实回答了，“凌辰，你手上有不少无辜人的性命，这基本上就已经绝了你进入研究院的可能。”
凌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没再多呆，直接就离开了，程澈看着凌辰的背影莫名感觉好像比前段时间更加瘦弱纤细了。而且这次来也没有见到凌辰的那条狗。
想起临走前凌辰说得最后一句话，“你们应该不会放过那个人渣吧？”
程澈觉得凌辰这些年过得日子一定是很一言难尽。不过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凌辰那样恨凌时。
叶隽这些年因为这张脸见识过不少龌龊事，隐隐的猜到了些，程澈问的时候，就含混不清的解释了一句，“他那个畜生爹什么事都敢做，他对他爹床上事也知道的清楚过分了些……”剩下的话叶隽没说完，但是也足够点醒了程澈。
“不会吧……”程澈有些不敢相信。
叶隽有些烦躁，不想让程澈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伸出手将程澈拥进怀里吻了上去。他是真的被刚刚听到的恶心得够呛，赶紧找爱人亲热一下洗洗脑袋。
事后程澈没再提凌辰的事情，而是和叶隽讨论起他的资料到底是怎么被凌时知道的。
要知道叶隽清楚得知道自己的脸有多招麻烦，所以出行在外的时候一向注意。在医院的时候叶隽都是长年带着口罩的，他的那些同事鲜少见过他的全貌。
走在路上的时候叶隽也会做一些掩饰，或许是围巾帽子或许是墨镜口罩，总之知道叶隽长得好看的不少，但知道他有多好看甚至看过全貌的就少了，而听凌辰的意思是凌时那里竟然还有他的照片。
“家里最近就程毅来过，照片的话我的手机上倒是有……”程澈越想越觉得是程毅干的，不由得心生愧疚和恼怒。
叶隽敏锐得察觉到程澈的情绪，于是连忙安抚，“不一定是他，也有可能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些人。而且就算是他也和你无关。”
叶隽说的是以前和他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的，后来又把他抛弃的那些人，虽然叶隽到了安全区后一直很低调，而且也没有刻意去打听那些人的消息。
不过也能推测出，那些人要是没出意外的话肯定也是来了希望安全区，也许就偶然发现了叶隽的存在，然后怕叶隽报复就把叶隽的消息卖给了凌时，这倒是也说得通。
不过叶隽认识的那些人都是些普通人，应该不会有渠道搭上凌时，这样想来又说不通了。还是程毅的可能更大些。
“岳家这么久一直没有动静，现在却得知出了凌家的事情，时间太巧了。”程澈皱着眉说，“不行，放弃原来的计划，不能冒险。明天我去研究院和朱教授说一下，换一个在安全区附近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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