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珩倒也很耐心，跟莫青宇去了角落聊天。
等莫家其他人走远，他忽然看了莫青宇一眼，像是不经意般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温暖暖？”
莫青宇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对，小舅舅，您是不是见过她了？温暖暖就是IMO论坛上那个NANA，她昨天也去了数学家大会，还上热搜了。”
徐子珩颔首，轻轻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
“听你口气，跟她很熟了？连她的论坛ID都知道。”
莫青宇连连点头，“当然了，温暖暖转到我们学校来之前，我就认识她了！去年我不是入选了IMO国家队吗？当初教练都说，我们这批队员实力不够，得不了团体第一，要是温暖暖肯参加比赛就好了。我觉得不服气，就去她村里找她了……”
“等等！”
徐子珩本来一脸淡定，但听了没几句话，就绷不住了。
“她没参加IMO？为什么？还有，什么村里？她住村里？？”
“对啊，”莫青宇一脸严肃，“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一个村里的女生，怎么可能有国家队的水平？所以我就去找她挑战了，后来……结果您肯定猜到了，毕竟她是NANA嘛……”
徐子珩眯了眯眼睛，又问了他一些细节。
莫青宇一一作答。
徐子珩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停下，问道：“那温暖暖真的是十九岁？她又不卡年龄参加IMO，为什么十九岁还在读高三？”
听到这个问题，莫青宇愣了一下，“这……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就是……村里读书比较晚？”
“是吗？”徐子珩若有所思，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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