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眉目一蹙，“你生气了？”
南梦竟从老头的神情中看到了委屈与无辜，顿时有些郁闷……明明被利用的是自己好不好！
“沽君子，你差我一个解释。”南梦可不会管那无不无辜的眼神。
老人蹙眉垂目，好像南梦欺负了他一样，“我说过，此次春闱舞弊案，你想查便查，不想查，就不查。”
这意思，是怪她喽？！
“王君的意思，是想看看你的能力与心性。”老人抬头看向南梦，微笑道：“你做的很不错。”
可不是不错嘛！
买榜一案，她自己完全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夜换账本，说服买榜考生和铺子掌柜的作证，拿到口供，却不知这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南梦舒了一口气，想骂人又骂不出口，谁叫人家位高权重呢！
而且，虽然被利用，不也让司家免了灾不是，若他不派林常提醒，姐姐不和离，只怕他们司府会被此事牵连，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你们完全可以早些年做的，非要等今年才动手，是为了我？”
老人温和的笑了起来，“准确的说，是因为你娘。”
南梦这下算是明白了。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妈，当年的沽梦娘娘做了何其多令万人惊叹的事啊，作为她的女儿，就算是不会幻灵术，也绝不会差。
王君要的，是南梦为他所用。
而这之前，自然是要给她好处，看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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