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草。
这还能不能愉快交流下去了？
苏瑞瑞顶不住两人的轮流嘲讽，想了半天，才冒出来一句：“都怪段靳衍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他们成绩差为什么要顺道骂一遍段靳衍，但这个时候叶桑听到他们骂他，心情无疑是好的。
于是小姑娘也没阻止，就这么垂着长睫，乖巧撑着下巴听着二人抨击着段靳衍。
沈瑶有些想笑，她舔了舔唇，见他们都这么认真的抨击，温声插了一句嘴，问叶桑：“桑桑，你准备考哪个学校？”
叶桑成绩不差，就是偏科，其实像他们这种的到哪里都有人要，成绩好点的，可以少捐几个图书馆，成绩差一点的，那就多捐几个楼。
端看自己家孩子争不争气。
叶桑订了个小目标，争取不让她爸爸捐图书馆。
因此，小姑娘声音软绵绵的道：“我想考Q大。”
沈瑶眼皮子抽了一下：“……Q大得凭本事进。”
捐图书馆肯定不现实。
她酌量了一下开口道，“我记得你们家就霍宸瑜和段靳衍进去了吧？”
“你哥哥当初的理科分数我记得挺变态的。”
“段靳衍……”沈瑶思考了好久，才道：“这个人分数压着线过的，我记得当初一中还把他吹的挺神，结果高考分数线有点让人失望。”
叶桑点着头，兴趣并不高，甚至还在听到段靳衍以后，忍不住抨击了一句：“所以说，这就好比段靳衍和我哥哥的差距。”
“看我哥哥多低调呀，像段靳衍这种空有名声没有实力的，出门明显就是被人吊打的存在。”
沈瑶：“……”
段靳衍，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反复受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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