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始那些年状态还是好的，可随着孩子一天天大了，她精神恢复的日子很少。大多数的时候，不是折磨孩子，就是折磨她自己。”
季挽玉站在一边，神色沉重的看向安王妃，“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救好她？”
“不好说。”
罗云夏没法给出准确的承诺，“她发疯的根源，不好处理。无法从根源处断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她最好的。”
看眉眼，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美人。
但现如今，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对了。
就算是好好收拾干净，没多久，也会被她自己撕扯乱掉。
她的脸上身上，全是自己弄出来的划痕。
“我尽量而为。”
罗云夏眉头皱得，都能拧死蚊子。
“真的是作孽啊！”
好好的人，被逼成这样。
“皇室当中，哪里不是孽呢？”
季挽玉冷笑，“熬过去了，就是赢家。熬不过去，就成了她这样。”
“你也挺厉害的。”
罗云夏很诚恳的道，“至少熬过来了，就是海阔天空。”
“他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
季挽玉瞥了一眼罗云夏，“我就是死，也得拖个垫背的。”
“我现在算是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那么投缘了。”
罗云夏轻笑，“我要是处在你这种境地，我也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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