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再说我这么一个千年老鬼有必要骗你一个连人形都修不出来的小妖吗？”
海棠用自己的枝干戳了戳她的后背：“好像的确没有必要。”
“但，万一你是为了好玩呢？”
软软朝着她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无聊吗？你不会看我这幅模样就真的以为我是个小孩吧？”
海棠摇摇枝干：“没有没有，而且就算是要以为那也是个少女了，又怎么会是一个小孩子。”
软软听着她说的话略微有些惊讶：“你居然能够看到我是幻化的形态？”
她现在这幅和小南夕差不多大的模样是她在小南夕和君夜澜以外的地方用的模样，尤其是在席宅内，可不能让人知道她其实已经那么大了。
不然小南夕不好圆谎，她作为一只前年老鬼到也不至于没出息到被人抓走做实验，但是也的确会在无形之中多出许多麻烦。
看着软软疑惑的眼神，小声嘟囔道：“按理说不应该啊！你就是一个小妖又怎么可能能够看穿我的幻术？”
海棠倒也不卖关子随即道：“自然不是我能看到的，按理来说的确是不应该，但是我却没有在按理范围之内，这自然不就能知道了吗？”
软软被她说的有些头晕：“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绕？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软软脸上一脸凝重的神色，该不会是她的鬼力被削弱了，那么稍微遇到一个较强一点的人岂不是都会被看破。
软软难得有了几分危机感，伸手去抓她。
“你轻点啊！你是想要谋杀我吗？我整个身子都快被你给折断了。”
软软听着她这哀嚎声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慌乱道：“你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
“咳咳，咳咳......”
咳了半晌后的海棠逐渐归于平静这才继续道：“我若是现在已经修炼成了人形，此刻我的脖子一定是要被你给掐到发青了，刚刚我差点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软软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到一些事情有些太过于专注了。”
“其实我就是瞎猜的，你想你说自己是一个千年老鬼，那你肯定是不止这么小的，像这种大小的鬼一般都没办法能拥有过于强大的鬼力，他们的魂魄承受不了的。”
“所以根据我对你的观察，你肯定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再加上更主要的一点，你忘了我是住在哪里吗？”
软软有些懵地看着她：“难道不是这里吗？”
海棠满头黑线：“当然是这里了。问题是我是住在你和她房间的下面，所以你们在里面有时候聊了什么，说什么事情我都能多少知道一些。”
说完海棠连忙又加了一句：“我绝对不是要故意偷听的，只不过自从我修炼飞速进步以后，我这个听力就仿佛是有了千里耳一般，不管我想不想听我都能够听到一些周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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