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那条不太灵便的腿,阮泱泱歪着头往玉浓树的树丛中看,除却白色的花,也看不到别的。
这些玉浓树,阮泱泱估摸着是从别地挖来的,在这儿,不可能有这么多。
不过,好看也是真的,魏小墨对这些事物的审美,还是在线上的。只是,他对颜色好像有点儿误解,就比如,这紫色,他爱的不得了。从内到外,都是这一个颜色,他似乎,不会疲劳。
就站在那儿等着,她倒是想看看这大师能不能回来了。
他若是能跑了,那就可能是注定了,魏小墨活不过五十岁,也劝他认命了。
等了好久,某一处玉浓树的树丛摇晃了起来,白色的碎花被摇晃的掉了下去,又来了一场碎花雨。
又一会儿,那个人出来了,显然是败了,没成功。
阮泱泱不由笑出声,“大师啊,你就认命吧。再说,你也没什么可慌的。在这儿的,一个你兄弟,下半身也不好使。我呢,对你的圣体美色也不是很馋涎。总的来说,你没有危险。”她单手抹掉眼角的泪,一边笑着说,可开心了呢。
只要这地儿能困得住他就行,魏小墨晕菜,就让他继续晕着吧。
“那你就不怕,你会有危险么?”他站在玉浓树下没有再走,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但是,又真的好看。
那是一种凡人不可及的绝美,心中有信仰的,必然会畏惧。可是,又很容易让人心生邪念。
所以说,他是很矛盾的,同时,搅和的别人也跟着矛盾了起来。
“我有危险?你要对我做什么?”他这威胁可不怎么样,她都怀疑,他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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