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谦虚，其实口气不小啊。”老头儿呵呵一笑。
“您看您的。我先走一步。”吴夺点点头，抬脚就走。
“等等。”老头儿放下了手里的书，“瓷器收不收？”
“您有瓷器要出手？”吴夺略略一顿。
“借一步说话？”老头儿说着，便迈步向店门口走去。
吴夺本来也要出去，就跟上了。
店老板一脸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出了这家店的店门，老头儿往前走了几步，又过了下一家店的店门，站定，“小伙子，我确实有瓷器要出手，碰上你也算缘分。”
吴夺掏出烟来，老头摆手，“不会。”
吴夺点了烟，“您说。”
结果，老头说了说，吴夺问了问，居然是一件康熙官窑五彩山水盘！而且尺寸还不小。
之前是一套雍正官窑粉彩十二生肖杯，现在是康熙官窑五彩山水大盘。
这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怎么一个中年摊主，一个老年顾客，都偏偏“偶遇”了自己，还都要出手清三代的官窑重器？
而且东西都不在手上，都是先口头询问。
吴夺深吸一口烟，“老爷子，您让背后的人出来吧，这么搞，挺累的。”
“什么意思？”老头儿眉头一皱。
“要是我不进这家店，您怕是会跟着我在下一家店偶遇吧？还有，如果我不提您手腕上的田黄手串，您也会叫住我吧？”吴夺轻咳一声，“要不，我带着您去一个摊子看看那套雍正粉彩十二生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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