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时雨不解，随着他的视线转身，半透明的飘在空中的谷暖暖的冲着她笑。
他的胸口处缺了好大一块儿，是时雨吟唱时伤的，似乎现在还有血迹凝结在那儿。
“姐姐大人，你终于能看到我了啊！”谷说着，声音空灵极了，他的身影有些颤，大概是在人间徘徊久了现在又在白天出现，就快要魂飞魄散了吧。
时雨只觉得脊背发凉，一下子没稳住向后踉跄了两步，跌进了何栎哲怀里。果然，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做了亏心事最怕鬼了。
“快让——”
时雨看着穿过谷的身体飞快插入自己胸口的匕首，眉头紧蹙，几乎只是一瞬鱼尾便显现了出来。他都忘了，鬼魂是没有实体的了。
谷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他的身上没有时雨这么中的灵气，就连人鱼也碰不到他。
他想去拔时雨身上的匕首，无奈试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什么也碰不到。
“姐姐……”他委屈的唤着，眼泪不要钱的掉下来，只是还未落地就如烟雾一般被风吹散了。
何栎哲的表情同样愕然，他抬头，深爱着他的母亲正坐在游轮甲板的栏杆上，面容忧愁的看着他，似乎在责怪他的不告而别。
他只是愤怒，怀里的人儿挣扎着，张口便是鲜血。
“别动。”他安抚着，眼里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地上落满了血色的珍珠。“别动，先别离开这个身体好吗？我等我找到下一个更好的。”
“孩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即使她只是灵魂状态也能让她痛苦不已的。”姜柠虞不解的看着他，自己优秀尊贵的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卑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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