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地上躺了一地的人，确实有几分恐怖片场内味儿了。
“那么容我问一下，你现在是灵儿，还是张凡？”
听到林枫的这个问题，张凡皱了皱眉头，但是随后瞬间缓和了下来。
“我是谁？这重要吗？”
黑魂扑腾，转换出一把长刀。林枫把刀握在手上，随意的舞了个刀花。
“这很重要，这取决于你的态度问题，你是谁，会十分准确地影响到我的处事方法。”
听到这话，张凡才终于是想了一下，但随后却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我不是张凡，也不是灵儿。如果硬要说的话……”
话才刚刚说到一半，张凡的声音却突然歇斯底里的起来。
“如果硬要说的话，我就是一个幽灵，一个游荡在这座城市的幽灵，一个为了对付我，让这个城市所有的家族所有的势力都凝聚起来的幽灵。”
他看着靠坐在椅子上的灵儿，眼神中充满着爱意。
“我是她的爱人，她也是我的爱人。我虽然出生低微，并且修炼的也是人偶师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功夫，但是我天资聪慧，单凭自己一己之力就达到了百通。并且与她私定终身，如果故事就这么发展下去，该多好。”
随后，张凡的目光充满了仇恨，他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四大家族，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你们不容纳我，不在乎我，铁了心的要拆散我们两个，逼着灵儿去嫁给她不想嫁的人，甚至用我的性命来威胁她。”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这一切又重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吗？在新婚前夜，我去找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自杀了！被你们给逼到自杀了！所以我把她练成了人偶，一个战斗力不输给我的人偶，我操控着她，用她的身份向你们复仇！”
说到一半，张凡开始畅快的大笑了起来。
“而我现在做到了，你们修为尽失，而既然林枫出现在了这里，说明你们派去的那12个人，此刻应该也凶多吉少了。四大家族名存实亡了！哈哈哈哈！”
说完这些之后，张凡扭过头，用一种十分戏虐的表情看着林枫。
“我也得谢谢你呀，如果你没有那么强的能力，那我的计划也施展不了。我真得好好感谢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复仇的机会。”
听着这话，林枫有些无奈的掏了掏耳朵。
“你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手上的这两把小刀能放下吗？”
“嘿嘿嘿！你太厉害了，所以我不能留你，你是一个变数，如果不管的话后患无穷。”
听完这番话，林枫却也是笑了出来。
手中长刀紧握，身上战意昂然。
“说的也是，那是公平公正的打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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