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钟柔,叶秋叶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来一个羊皮卷扔给懋五六,笑道:“这个功法应该能去除柔夫人的病根,你看完了以后如果还坚持让我帮柔夫人治疗,那在下也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懋五六展开羊皮卷看了几眼,顿时喜形于色:“我去,你小子从哪儿搞到这好宝贝的。”
叶秋叶呵呵笑道:“是不是还要让我来?”
懋五六飞起一脚踹向叶秋叶,一脚落空,哈哈大笑着转身就走:“小子,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叶秋叶一头黑线的看着狂奔而去的懋五六:“诶诶诶,这酒还没喝完呢,给柔夫人治病的事儿不急在这一会儿,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懋五六头也不回的摆手笑道:“医者父母心,老夫头一次当医生自然要尽职尽责,你小子先自己在这儿慢慢喝着,等会儿我找几个人来陪你,头一回帮人治病,老夫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哈哈,哈哈哈哈。”
叶秋叶无语的看着快步离去的懋五六,这个老鬼,我看你不是急着要去帮柔夫人治病,我看你不过是想要去体验伐经洗髓的过程,一定是这样。
叶秋叶郁闷的坐回席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明明知道这老货去那个啥了,自己还要坐在这里傻等,叶秋叶突然感觉自己也挺傻缺的。
先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最后再把伐经洗髓的功法扔给懋五六不好么?
叶秋叶正在郁闷的独酌呢,这时暖阁的门口被人推开,叶秋叶以为是懋五六去而复返,却见走进来的人不是懋五六,而是柔夫人的那四个女婢。
叶秋叶以为这四个女婢是进来收拾柔夫人遗下的琴具,也没多做理会,却没想到四个女婢径直走到叶秋叶席前盈盈跪拜,其中一婢俏脸通红低头的说道:“城主吩咐奴婢四人前来为先生侍酒。”
“侍酒?什么意思?”
四婢起身,二人跪坐叶秋叶身后,二人跪坐叶秋叶左右,一婢端起酒杯送到叶秋叶嘴边,一婢俯身为叶秋叶捶腿,身后二婢捶背揉肩,叶秋叶同志的脑仁顿时就有些不够用了。
这个老东西讲究啊,自己去享乐也没忘记兄弟,还安排了四个女人进来伺候哥们。
可是这不是哥们想要的调调啊。
懋五六和钟柔满面春风回来的时候,懋五六伸手推开暖阁门就愣住了。
暖阁中,叶秋叶正盘坐在暖阁中间,面前是钟柔那张瑶琴,旁边抬过来的一张几案上摆放了十几个大碗,叶秋叶正在拨弄那张瑶琴弹奏着一首节奏感异常强烈的乐曲,而那四个婢女正排成一队一只手扶着前面那人的肩膀随着乐曲跳着一种古怪的很有仪式感的却又感觉非常搞笑的舞蹈。
“你们在干什么?”懋五六目瞪口呆的问道。
叶秋叶哈哈笑着回道:“跳舞啊,进来一起跳。”
说着话叶秋叶一手弹琴一手抓起一根木棍在手中花哨的旋转几圈敲击那些装了清水的大碗,发出了悦耳的打击乐声,跟瑶琴的乐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懋五六一脸懵逼,钟柔却是听得眉飞色舞,只是那四个婢女见到懋五六和钟柔回来下的急忙急忙停止了舞步匍匐在地。
“扫兴”,叶秋叶嘟囔了一句停止了弹奏,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玩乐器,玩得正嗨呢。
懋五六和钟柔走过来,叶秋叶扔下木棍看着钟柔笑呵呵的说道:“看夫人脸色红润,想必懋大哥已经替夫人拔除了病根。”
钟柔俏脸通红的冲着叶秋叶盈盈下拜:“奴家多谢先生妙手回春。”
叶秋叶呵呵笑道:“夫人应该多谢懋兄才是,若非懋兄功力深厚,在下对夫人的病体也是无计可施。”
不是无计可施,而是有计也不能施啊。
懋五六哈哈大笑:“兄弟你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老夫一直替柔儿梳理了三遍这才罢手,若是修为浅薄的人还真坚持不下来。”
钟柔羞得险些落荒而逃,从中午搞到黄昏,其中帮奴家伐经洗髓的时间有多少你自己心里就没有点逼数么?
叶秋叶呵呵笑着起身:“不玩了,这事儿闹的,酒都没喝,咱们继续。”
懋五六哈哈笑着拍了两下巴掌,暖阁门再开,十几个奴仆排成两列端着重整的酒席鱼贯而入,比放冷的那一桌更是丰盛了十倍。
嗯,其实你就是再丰盛百倍,这酒席在叶秋叶这中华美食地理杂志五双金筷子和米其林四星大厨面前也都是一堆经过加工的垃圾食品啊。
只是叶秋叶不说,也没必要说。
趁着奴仆重整酒席的空档,钟柔再次谢过叶秋叶,俏脸红红的望着叶秋叶问道:“先生刚才弹奏的那支乐曲好生古怪,可是听起来又是非常悦耳,而且她们刚才跳的舞蹈配合那支曲子也非常契合,不知先生刚才弹奏的乐曲是什么曲牌?”
叶秋叶笑道:“什么曲牌,刚才我弹的那首叫兔子舞。”
“兔子舞?”钟柔沉思一会儿,噗哧一笑说道:“真的很贴切啊,她们蹦蹦跳跳的真的跟兔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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