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
“罗律师，你认识一位叫徐启明的律师吗？”
“知道，他是林文楷大法官的徒弟。”
“对，他是我哥。”
“真的啊？这世界真小。”
“张伟强城里那一套房，就是我拜托我哥帮忙处理转户的。上个星期五他把处理好的文件拿来警局给我，聊起婚姻辅导。然后我哥就说起他午餐时听到的谣言。我估摸着，这查理莫谣言中的另一个人就是缪老师。”
“是，当时候我也在场。”
“哦，原来罗律你也在。这些记者真的是为了一个报道，掘地三尺，把张伟强和祝美芳这一件事也给扒了出来。加上，好像还有另一个有关儿子抚养权的官司，好像也是跟缪老师有关的。这几件事一凑起来，经记者合拼炒作，加盐添醋的，确实很有噱头，会引起读者的关注。”停了一停，吞了一口口水，稍作整理，徐警官继续说。
“查理莫不是在W520同一家商场开了一家旗舰店吗？……”
“等等，什么旗舰店？我怎么没听说过？”凯锌来回看秋平和徐警官。然后停在秋平身上，问，“秋平，你知道这事？”
秋平点点头。
“你怎么不跟我说？”
“凯锌，这，现在不重要，我们先听听徐警官。”
“这旗舰店快要开张，听说他们集团最新一批服装，会优先在哪里售卖。因此也做了不少宣传。过去几天很多记者在哪里出出进进的，应该也会互相分享消息。我想，就是这样，这个谣言愈传愈广。”
徐警官说完。
秋平和凯锌无言以对，需要时间消化。
飞机上他们还在讨论谣言从何而来，一下飞机，已经是谣言漫天。再去想谁散播谣言已经不重要了。
“罗律师，缪老师，你们有什么对策吗？W520暂时是回不去了，该送你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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