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灰星道。
“放什么心啊，你下手没轻没重的，这王大婶要真死了怎么办？”
“死就死了，拿来练练刀功也不错，练好了用来杀猪吃。”灰星皱着眉头，不咸不淡的说着。
王大婶那可是字字都听的清清楚楚的，脸都跟着开始抖起来了。
“那我出去了。你慢慢剖。”灰日道。
“你不在这看着我？”
“溅的那都是血，我才不看，你赶紧点儿，剖吧。”
“好。”灰星还摸了摸刀刃，心道这长长如狗尾的对话终于结束了，拿着刀来到王大婶面前，王大婶缩着脖子往后退着。
“别紧张，不会死人的。”灰星轻飘飘说了一句。
王大婶心里真是害怕极了。
“你是撩衣服让我下刀，还是我隔着衣服下刀。”
王大婶心惊啊，这咋回答都不对，又怕又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用尽力气往后缩，“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就是剖个肚子，不杀你，来，平躺。”
王大婶才不平躺呢，直接滚成了一团球，死不松开。
嗯……“这么来也行，那我从背后剖。”灰星把跟球似地王大婶翻过去，收下自然能感受到她地瑟瑟发抖，灰星一手按住了王大婶地后脑勺，凉凉地刀刃就往王大婶地腰比去，“你不要抖。我现在要割开你的衣服。”
王大婶闻言抖得更厉害了。
等到背后得皮肤感受到身后的那股冰凉，王大婶终于撑不住了。
失禁了。
“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要怕死，剖一下我们什么都知道了。”
“大人，大人，不剖了好不好，我什么我都如实交代，大人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那你倒是交代啊。”灰星松开了王大婶，“来，交代吧。”
“我没有吃那个毒蘑菇，我就是想专门毒死那可恶的赵老太，她当初毒死了我们家下地的牛。”
“那你为什么栽赃张大婶？”
“不顺眼，就是看她不顺眼。”王大婶得了空间现在已经跪在地上，只是一低头就闻到了自己的失禁味道，心下羞燥又害怕。
“还有呢？”
“还有，是我蹲守在她上茅房的地方，装鬼吓她，谁知道，谁知道她嘴里喊着，“翠娘，翠娘，你死了不怨我，我不给你小阳你也别怪我，谁让你这个女人克夫克公公，她死了活该，死了活该。大人，你看在我为民除害的份上能不能饶我一命啊，求你了。”
王大婶使劲儿磕头。
“王爷，案破了。”灰星对着外头说了一句。
列战领着人进来，尤其后头还有个张大婶，王大婶顿时瞳孔一缩，“你，你没死。”
这群人诈她，这群人居然诈她？
“我要真死了怎么能听到你陷害我的事情，王婆啊，就算我们以前产生了什么不愉快，那都过去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再说了，那种时候，我们吵架也是你赢了，你搁这瞎记恨什么呢。”张大婶那是个苦口婆心。
王大婶哼了一声，看向人群后头的一个小孩子，终于还是泛上了歉疚之色，“那个，小阳啊，是我吓死的你奶奶，你要怪我就怪我吧，实在是你奶奶太让人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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